感受到莱蒂手抓住贴在脸上布条,吧唧,布条在分离时依然发出濡湿吮吸声,可感觉上已失去生机。布条脱落后掉到地上,动不动。这回皮肤没有渗出血珠,可糟糕是胳膊和腿都跟睡着似,不听使唤。莱蒂扶站起身来。
她看上去闷闷不乐。
“她去哪儿?”问。
“她循着面包屑跑到屋外去。她害怕,可怜家伙,她真太害怕。”
“你也在害怕。”
躺在地上,默默听着,除此之外什也做不。
乌苏拉说:“需要这个男孩安全无虞,说过要把他关进阁楼,那就这办。至于你,农场小姑娘,该拿你怎办呢?得想个妙招。把你身体里东西翻到外头怎样?那样你心脏、大脑和肌肉就会,bao露在外,而皮肤会被包裹在内,然后会把你封存在房间,也就是这里,让你眼睛永远只能盯着你身体内部黑暗。做得到。”
“不。”莱蒂说,觉得她声音有些伤感,“其实你做不到。给过你机会。”
“你不过是在威胁,吓唬谁呢?”
“没有威胁你。”莱蒂说,“非常希望你能抓住机会。当你在这个世界上寻找同类时,你就没有想过,这儿为什连个岁数大同类都没有吗?你从来没想过。你很开心你在这个世界独无二,你从没停下来思考过。”
“是有点。想现在她应该已经发现自己被设下界标困住。”
们来到卧室门口。楼梯顶端玩具士兵所在位置此刻是道撕开大裂口。尽所能描述下:就像有人给楼梯拍张照片,然后把士兵从照片上撕掉。士兵所在之处无所有,唯有片死灰
“斯卡萨奇,姥姥把你们这类东西叫作跳蚤,其实她随便怎叫你们都行,想她就是觉得跳蚤这个称呼比较好笑……她不介意你们是什,她说你们够无害,就是有点蠢。因为在这片天地,有种以跳蚤为食东西,姥姥管它们叫恶枭。姥姥点也不喜欢它们,说它们残,bao无情,非常难缠,还总是不知餍足。”
“才不怕呢。”乌苏拉嘴上这说,声音却透着恐惧。她接着说:“你怎知道名字?”
“今天早上调查过。还找其他东西——些界标,防止你跑得太远,卷进更多麻烦。来路上,沿途还撒面包屑,径直通向这个房间。现在打开这个瓶子吧,取出通道,们送你回家。”
等待乌苏拉回应,可她声不吭,不予应答。耳边唯有声门被摔上巨响,和其后咚咚咚迅速跑下楼梯声响。
莱蒂声音近在耳旁。她说:“她应当留在这里,接受提议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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