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吧。”那穿粉红衣服女人说罢,笑起来。
安妮两眼透亮,笑眯眯地,脸蛋绯红,迈着轻盈步子回到台上,朗诵段古怪有趣小文章。大家听得更加入迷。那夜接下来时间对她来说完全是场不小胜利。
音乐会结束后,那位穿粉红色衣服女人——她是美国百万富翁妻子——牵着安妮手,把她介绍给每个人。大家对她都非常好。那位职业朗诵家埃文斯太太过来同她交谈,说她有个迷人嗓子,说她把那朗诵文章“诠释”得非常完美。就连那位穿白花边裙子姑娘也不咸不淡地夸她几句。他们在间装饰豪华大餐厅里吃晚餐。戴安娜和简也被请来与她共享这顿晚餐,因为她俩是和安妮起来伙伴,但是比利却不见,哪儿也找不到他。他十分害怕这类邀请,事前就逃之夭夭。不过吃完晚餐后,他就坐在马车里等着她们。三个女孩子快快活活地走出餐厅,来到皎洁月光下。安妮深深地吸口气,眺望着那黑黝黝冷杉树枝后明净天空。
啊,又来到这纯净而又静寂夜色之中,是何等赏心悦目!切都是那美好、宁静而奇妙。四周传来大海低吟浅唱,远方被黑暗笼罩悬崖仿佛是守望魅力无穷海岸巨人。
“这晚过得真叫快活,是不是?”行人驾着车动身时,简说,“真希望自己是个有钱美国人,夏天在饭馆里度过,戴珠宝,穿低领裙子,吃冰淇淋和鸡肉沙拉。相信这比在学校里教书有趣多。安妮,你朗诵真精彩,不过刚开始时还以为你开不口哩。觉得你朗诵得比埃文斯太太要好。”
“哦,不,不能这说,简,”安妮赶紧插言道,“这话听起来很傻。不可能比埃文斯太太朗诵得好。你知道,她是专业,而不过是个稍懂朗诵技巧女学生。只要大家喜欢朗诵,就心满意足。”
“有句赞美话要告诉你,安妮,”戴安娜说,“根据他说话,至少认为那是句赞美话,不管怎说,部分是。和简后面坐着个美国人——个黑头发、黑眼睛、长得非常浪漫男人。乔西·派伊说他是位著名画家,她母亲在波士顿表妹丈夫和这个画家在同所学校念过书。嘿,们听见他说——有没有这回事,简?——‘台上那个长着漂亮提香色头发女孩是谁?她面孔,哦,该把她画下来。’就这话,安妮。可提香色头发是什意思?”
“猜想,指就是般红色头发。”安妮失声笑道,“提香是位著名画家,他爱画红头发女人。”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那些女士身上戴宝石?”简叹息道,“那些宝石果真绚丽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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