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候他开口
许久之后,他才说:“穆勒齐,你辞职真正原因是什?”
她稍微往后靠,“你曾经说过渴望得不到东西很惨,记得吗?永远无法成为高超记者或流制作人,无法让新闻成为生活重心,把新闻当作呼吸空气,受够永远屈居次等感觉。”
“当时说是,渴望得不到人很惨。”
“呃……差不多啦。”
“是吗?”他将杯子放在茶几上。
“看来他们也是理想主义者。”
“也是?什意思?”
她不认为有必要说明。这些年来她直在观察他,以拾取片段拼凑出他人生全貌,“不重要。你很幸运,你父母都是有信念人。”
他蹙眉凝望着她。
“所以你才成为记者?为以你自己方式奋斗?”
定意志抗拒。她直任由不可能实现幸福美梦凌迟,将她磨成齑粉,这种状况持续太久。她跟着他走下码头进船屋,里面空间意外宽敞。
强尼立刻走向壁炉,里面已经摆好木柴,他弯腰点燃报纸引火,火很快就旺起来。他转头问她:“要来杯吗?”
“朗姆酒加可乐。”
“没问题。”他走进厨房,倒两杯酒之后回来,“喏,喝吧。马上回来。”
她在原地站下,不确定该做什。她环顾客厅,发现他没几张照片,电视柜上只有张照片,那是对中年夫妻,穿着色彩鲜艳服饰,他们蹲着,旁边有大批儿童围绕,背景似乎是丛林。
她改变姿势面向他,将双腿屈起在沙发上,“知道渴望个人感觉。”
他脸怀疑,肯定是想起来塔莉经常取笑她不交男朋友,“谁?”
她知道不可以说实话,应该设法敷衍过去,然而此刻他如此接近,渴望巨浪几乎将她扑倒。老天救命,那扇门似乎又重新开启,虽然她知道不是真,虽然她知道只是妄想,但她还是不顾切走进去,“你。”
他往后缩,显然想都没想过,“你从来没有……”
“怎说得出口?知道你喜欢塔莉。”
他叹息摇头,走向沙发坐在她身旁。他看着她眼神感觉好似看不清她模样,她心跳不禁加速。
“你怎办到?”
“什?”
“这解?”
她微笑,希望不会泄露出内心酸楚,“们共事很长段时间。”
“父母,”强尼来到她身后,“威廉和茉娜。”
她转过身,感觉像做贼被逮到,“他们住在哪里?”她走向沙发坐下,她需要和他保持距离。
“他们是传教士,在乌干达被,bao君阿敏死刑队处决。”
“当时你在哪里?”
“当时十六岁,他们送去纽约念书,那是最后次见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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