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医生语气全然镇定、毫无痛苦,凯蒂好想戳出他眼球。
她尖叫、用力、呐喊,疼痛瞬间结束,就像开始时样突然。
“很健康女宝宝,”医生说,“爸爸,你想帮忙剪脐带吗?”
凯蒂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实在没体力。不久,强尼来到她身边,交给她个包在粉红毯子里小玩意儿,她将刚出生女儿抱在怀中,低头看着那张心形小脸。她有头湿答答、乱糟糟黑色鬈发,像妈妈样极度白皙肌肤,以及凯蒂见过最最完美小嘴。她心瞬间涨满爱,强烈到无法形容。“嘿,玛拉·萝丝。”她低语,握住宝宝葡萄般娇小拳头,“欢迎加入这个家,宝贝女儿。”
她抬起头,发现强尼在哭,他弯腰亲吻她,犹如蝴蝶般轻柔,“爱你,凯蒂。”
对他无所知,只知道他吻功像天神,床功像魔鬼。”
又阵收缩,凯蒂拱起背再次尖叫。仿佛隔着遥远距离,她听见塔莉声音,感觉她轻抚前额,但疼痛实在太过强烈,她只能拼命喘气。疼痛结束之后,她说:“可恶,下次强尼敢碰,定会揍他顿。”
“想要小孩人是你。”
“要换朋友,换找个记性不好人。”
“记性很差啊。有没有告诉你有交往对象?他非常适合。”
她世界从来没有像这刻如此美好,她知道未来无论有多少考验,她会永远记得在这璀璨刻,她接触到天堂。
塔莉苦苦哀求多请两天假,帮凯蒂回家安顿。打电话时,感觉事关生死,毫无疑虑。
但现在塔莉终于看清现实。凯蒂和玛拉出院才几个小时,她就像支没电麦克风样毫无用处。穆勒齐伯母如机器般效率十足,凯蒂还没喊饿她就先送上吃,像魔术师般瞬间换好手帕般小小尿布,指导凯蒂如何哺乳,塔莉直以为那是女人天生本能,但显然不是。
她有什贡献?运气好时候她可以逗凯蒂笑,但大部分时间凯蒂只是温柔叹息,脸上满是疲惫以及对女儿深情。此刻凯蒂躺在床上,宝宝抱在怀里。“
“为什?”凯蒂喘着气问。
“他住在伦敦,们只有周末才见面。顺便补充下,每次都爽翻天。”
“妈之前打电话你没接,就是在忙这个?”
“刚好忙到半,可是结束就立刻打包出发。”
“真高兴你懂得分辨轻重——噢,妈——缓急。”子宫收缩到半时,病房门又开,护士先进来,后面跟着妈妈和强尼,塔莉后退,让他们能靠近病床。护士检查凯蒂子宫颈,然后出去叫医生,他急忙进来戴上手套,满脸笑容模样仿佛在超市与她巧遇。脚架立起来,重头戏要开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