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那首老歌歌词,再次孤单,可想而知。
她缓缓站起来回到派对上,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这傻。活大半辈子,她至少该学到所有人终将离开,无论是父母或情人。
朋友也样。
回到满是点头之交与同事客厅里,她灿烂微笑、开心交谈,然后再次走向吧台。
要表现出若无其事并不难,假装开心也不难,她这辈子经常假装。
电话另头沉默许久,接着传来声叹息,“噢,塔莉。”
穆勒齐伯母语气中满是失望,塔莉觉得自己变回被抓进警察局小鬼,难得次无话可说。
“你就像亲生女儿,”穆伯母终于说,“很爱你,你也知道,但是……”
就像亲生女儿。简单两个字造成天差地远隔阂,有如横亘大海。
“你应该明白你伤她多深。”
糊轮廓。森林蓊郁山丘被月光染成银色,她想转开视线却做不到。节目播出后已经过三个星期,二十天,她心依然满是裂痕,无法修复。凯蒂所说话不断在她脑中重复,当她能暂时放下时,却又被刊登在《人物》杂志或网络上。就连亲生母亲也不爱她……这就是你们偶像,你们以为她温暖又有爱心,其实她不曾对任何人说过爱他们……
凯蒂怎会说那种话?也没有打电话来道歉或问好……甚至没有祝她生日快乐。
她望着黑暗海面将酒饮而尽,把空杯放在旁边桌上,而后听见身后传来电话铃声。她就知道!她跑回公寓里,推开挤在客厅中宾客,回到卧房用力关上门。
“喂。”她有些喘。
“嘿,塔莉,生日快乐。”
只有和凯蒂在起时她才能做自己。
到秋天,凯蒂不再等候塔莉电话。绝交这几个月里,她躲进个封闭纯净世界,有如自己制造出雪球,但是她并不觉
“那她对伤害呢?”
“塔莉,你妈妈对你所做事罪孽深重。”穆勒齐伯母发出惆怅感慨,接着说,“巴德在叫,得挂电话。很遗憾事情变成这样,但要先挂电话。”
塔莉默默挂断电话,甚至没有说再见。她直逃避现实重重压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气。
她所爱人都是凯蒂家人,而不是她自己家人,出事时候他们会站在凯蒂那边。
而她呢?
“嗨,穆勒齐伯母,就知道你会打来。可以立刻出发去探望你和伯父,们可以——”
“你要先向凯蒂道歉。”
她坐在床尾,“只是想帮忙。”
“可是你帮倒忙,你应该看得出来吧?”
“你没听见她在节目上对说那些话吗?好心帮助她,她却对全国观众说……”她说不出口,由此可见她依然非常伤心,“她该向道歉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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