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在大路上立两根木桩,他似乎打算筑墙封住这里。”
妈妈摇头。蕾妮知道她想否认,却说不出口。
“你知道墙是用来做什吗?”大玛芝说,“挡住外界视线,不让别人知道里面发生事情,把人关在里面。”她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身体靠向妈妈。“假使他锁上闸门,随身带着钥匙,你们要怎逃出去?”
“他不会那样。”妈妈说。
“真?”大玛芝说,“最后次和妹妹说话时候,她也这说。愿意付出切代价,回到过去改变发生事情。虽然最后她离开他,但已经来不及。”
“蕾妮,去、去帮玛芝倒咖啡好吗?顺便拿块小蓝莓蛋糕。”
爸爸叹口气,双手抱胸,背对门口站着。
大玛芝带妈妈走向沙发,扶她坐下,然后在她身边坐下。椅垫受不她重量而发出爆裂声响。“说真,最近直拉肚子,想找你商量下。”
“老天。”爸爸说。
“像爆炸样。你知不知道什居家治疗偏方?老天爷,肚子快痛死。”
”
蕾妮第次看出妈妈多苍老,她神情多落寞、多沮丧。她眼眸失去光彩,笑容也变得少。
“去帮你倒咖啡。”
蕾妮还没走进厨房,外面传来敲门声,几乎同时门打开。“哈喽,大家好!”
大玛芝大步走进来,肥胖手腕上,十多个手环互相碰撞,摇曳耳环仿佛鱼饵,闪耀光芒。她头发又长长,中分绑成两颗彩球,像兔耳朵样随着动作晃动。
“她离开他。”妈妈轻声说,难得次没有转开视线,“所以才会被杀。那样男人……除非抓到你,否
爸爸骂句脏话,走出小屋,用力摔门。
大玛芝微笑:“男人真容易摆布。好,终于只有们。”
蕾妮送上咖啡之后坐下,这张人造皮懒人椅是他们去年在索尔多特纳二手家具店买。
大玛芝看看珂拉又看看蕾妮,然后视线回到珂拉身上。蕾妮相信切她都看在眼底。“在厄尔葬礼上,瑟玛决定应该让恩特很不高兴吧?”
“哦,那件事。”妈妈说。
爸爸紧跟在她后面进来,双手叉腰,按住瘦骨嶙峋髋部:“不是说你不准进来吗?可恶。”
大玛芝满脸笑容,将罐乳液交给妈妈。她硬塞进妈妈手中,双大手握住妈妈小手:“瑟玛做,用自家后院种薰衣草。她觉得你会喜欢。”
蕾妮看出这点儿小小善意让妈妈多感动。
“们不要你施舍。”爸爸说,“就算不搽那玩意儿,她也样香。”
“恩特,女性朋友本来就会互相赠送小礼物。和珂拉是朋友。其实来就是为这个,想和邻居好友喝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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