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德局长看着她说:“现在要逮捕你。”
“你不是说只要写下来就没事?”
“你和之间事情结束,现在是别人事情。”他扒下头发,在锅盖头上留下道痕迹,有如被犁过干草地。“真希望你没有
“当然,任何人都会做同样事情。更何况,你已经告诉真相。”
“所以现在只要写下来就没事?可以去卡尼克?”
他点头。
只是写下来,会有什差别?她动笔慢慢写,个字接着个字,建构出那个恐怖夜晚场景。拳头、皮带、鲜血、肉块,冰天雪地中前往湖边路程。最后次看见父亲脸,在月光下呈现象牙色调,毫无血色,沉入水中。结冰泥水涌出洞口声音。
她只隐瞒大玛芝帮忙事。她完全没有提到她,也没有提到外公外婆,也没有说出她们母女离开阿拉斯加之后去向。
才能得到自由。这不就是你想要吗?你来到这里不就是为这个?告诉那天晚上真正经过。”
“他发现怀孕于是打,出手很狠。脸颊割伤、鼻梁断裂。……记不清楚细节,只记得他打。然后听到妈妈说,不准打蕾妮,然后枪声响起。……看到他上衣渗出血。她对着他背开两枪,为阻止他打死。”
“你帮她弃尸?”
蕾妮犹豫下,但他怜悯眼神让她说出:“帮她弃尸。”
瓦德局长静坐片刻,低头看眼前资料。他似乎想要说什,但临时改变心意。他打开办公桌抽屉(发出刺耳摩擦声响),拿出张纸和支笔:“可以写下来吗?”
最后句她只写:“们从荷马飞往安克雷奇,然后离开阿拉斯加,再也没有回来。”
她将写好证词推到桌子对面。
瓦德局长从松垮制服口袋拿出眼镜戴上,低头看她自白书。
“妈咪,看完。”小迈说。她挥手要他过来。
他啪声合上书,急急忙忙跑过来。他总是这样,几乎是用冲。他像猴子样爬上她腿,虽然他其实已经太大。她抱住他,让他留在怀中。他瘦瘦腿悬在半空中,运动鞋尖端踢着桌子,发出砰砰声音。
“已经全部告诉你。”
“需要书面笔录,然后就结束。蕾妮,不要现在放弃,就快结束。你希望抛开这切,不是吗?”
蕾妮将纸笔拿过去,开始她只是呆望着白纸:“是不是该请律师?外公应该会建议这做,他是律师。”
“要请当然可以。”他说,“有罪人当然会想请律师。”他手伸向电话。“要帮你找吗?”
“你相信吧?没有杀死他,妈妈也是迫于无奈。现在法律知道受虐妇女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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