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问，你到底是谁？”
“让们瞧瞧。哦，既然今天是
幸运日——为什
不称呼为星期三呢？星期三先生。尽管加上时区计算，今天可能已经是星期四
，是不是？”
“你真名是什？”
“为工作时间够长而且够好话，”穿浅色西装男人说，“也许会告诉你。现在，关于工作事，好好想想。没人指望你立刻就同意，毕竟你还没搞清楚状况，连是跳进食人鱼聚居鱼塘还是跳进熊窝都不知道。好好考虑吧。”他闭上眼睛，靠回到座椅里。
“看还是算吧。”影子说，“不喜欢你，也不想为你工作。”
很遗憾。”他说。
那人摇摇头。“如果可能，真希望不是这种结局。”他说着，叹
口气。
“她是出车祸死，去得很快。比这更不幸死法还多着呢。”影子说。
那人再次缓缓地摇头。片刻间，影子觉得那人仿佛并不是真实存在。当他邻座变得虚无飘渺瞬间，飞机本身似乎突然变得更具有真实感。
“影子，”他开口说，“这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耍什花招。给你提供工作待遇优渥，比你能找到任何工作都强得多，你是有前科人，没人会排队争着要雇佣你。”
“刚说过，”那人闭着眼睛说，“别着急做决定。好好考虑下。”
飞机猛地颠簸下，着陆。有些乘客下飞机。影子望向机窗外，这是个不知道是什地方小机场，在抵达鹰角镇之前，途中还要经停两个小机场。影子把目光转移到他身边那个穿浅色西装男人——是叫星期三先生吗？他似乎已经睡着。
影子
“先生，不管你他妈到底是谁，”影子抬高嗓门，压过飞机发动机噪音，“给世上再高薪水，也不愿为你做事。”
那人脸上微笑慢慢扩大。影子想起自己十来岁时，在美国公共广播电视台上看到关于黑猩猩节目。那个节目说，猿猴和猩猩笑，其实只是因为仇恨、攻击或恐惧，才会扭曲面孔露出牙齿。猩猩露出笑脸时，其实是种威胁。那人笑容，恰恰就是那种蕴含威胁笑容。
“薪水当然够高，而且还有奖金呢。为工作，会告诉你不少事情。当然会有点危险，但你只要侥幸活下来，就可以得到你想要任何东西。你甚至可以成为美国下任国王。”那人说，“想想看，谁会提供给你那好报酬？嗯？”
“你是谁？”影子问。
“是啊，现在是信息时代——啊，年轻小姐，可不可以再给杯杰克・丹尼威士忌？要加冰——不，当然，除此之外从未有过别时代。信息和知识，这是两大潮流，从来不会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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