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们上战场。”约翰・查普曼说。影子和威士忌・杰克负责刷碗,把吃剩炖肉放到塑料保鲜盒里。威士忌・杰克把保鲜盒放到门外雪堆里,再倒扣上装牛奶箱子当标记,方便下次找到。
“你总结得很好,很正确。”星期三说。
“他们会赢。”威士忌・杰克语气平淡地说,“他们已经赢,你已经输。就像白人和们人打仗样。他们总是能赢。只要输,他们就和们停战,订立和平条款,们再破坏谈判协议,然后他们会再次打赢。不会再参加另场注定失败战役。”
“你看着也没有用。”约翰・查普曼说,“即使会为你战斗——当然,是不会那做——对你也没有什用处。长着老鼠尾巴污秽混蛋们早把抛在脑后,彻底忘记。”他顿顿,又说句:“保罗・班扬[48]。”他慢慢摇头,又重复遍那个名字:“保罗・班扬。”影子从来不知道,普普通通字眼听上去却如此沮丧。
“保罗・班扬?”影子好奇地问,“他做过什?”
“他只存在于人们脑子里。”威士忌・杰克说。他从星期三那里拿根香烟,两个人抽起烟来。
“有些白痴以为蜂鸟也会担心体重问题,或者得蛀牙,诸如此类无聊事。也许他们只是想让蜂鸟免遭糖毒害。”星期三解释说,“所以,他们在喂蜂鸟喂鸟器里装满该死阿斯巴甜。鸟飞来喂鸟器吃东西,然后就死掉,因为它们食物里没有卡路里,尽管它们小小胃被撑得满满,它们还是饿死。那就是你提到保罗・班扬。没有人讲过保罗・班扬故事,没有人真正相信保罗・班扬存在。1910年,他大摇大摆地从纽约家广告公司里走出来,用不含卡路里食物填饱整个国家对神话传奇胃口。”
“喜欢保罗・班扬。”威士忌・杰克说,“几年前去美国商城,就坐过他激流勇进。你看到顶上大块头老保罗・班扬,然后就轰地冲下来,水花四溅!他挺对胃口,不介意他从来没有存在过,也不介意他从来没有砍倒过任何棵树。当然,种树比砍树要好。”
“你说得太多。”约翰・查普曼说。
星期三吐出个烟圈,它悬浮在空中,就像华纳兄弟电影公司老动画片里场景样,然后慢慢消失成股淡淡缭绕烟雾。“该死,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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