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
个哈欠，露出深粉红色
漂亮舌头。“把
们想象成象征符号。们是人类创造出来梦，用来解释在洞壁上看到神秘阴影。现在走吧，继续前进！你尸体已经渐渐冰冷。那些白痴正聚集在山上准备开战。时间可不等人。”
影子点点头，继续走下去。
道路变得滑起来，岩石上结满冰。影子路磕磕绊绊、脚底打滑地沿着岩石路径继续向下走，走向岔路口。他手指关节在块齐胸高凸起岩石上擦伤，只好尽量放慢速度，侧着身子向前进。头顶洒下月光穿透冰结晶，闪耀光芒。月亮外围笼上圈光晕，形成漫射光。淡淡月光很美，却令行走更加困难。这条路显得非常不安全。
他到达道路分岔处。
他看着第条分岔路，有种似曾相识感觉。它通向个巨大房间，或者说是组房间，好像座黑沉沉博物馆。他知道这里到底是什
地方，他曾经来过这里。尽管如此，他好长段时间都不记得来过这里。他能听到无数细小声音发出悠长回声，听到灰尘落下声音。
吗？”
“值得。也许吧。事情不那简单。真相被逐渐揭露，这个交易带有某种私人性质。”
“所有被揭露真相都是私人性质。”她说，“因此，所有被揭露真相也都是可疑。”
“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她说，“要拿走你心脏。以后们会需要它。”她伸手深深插入他胸膛，掏出个红宝石色不停跳动东西，抓在她尖锐手指甲间。它颜色和鸽子血样，是由纯粹光组成，正在有节奏地扩张、收缩。
这里就是他很久以前在旅馆里梦见过地方，那晚是劳拉死后第次找到他。这个无边无际纪念大厅，是为纪念那些被遗忘众神，那些曾经存在，但现在已不复存在众神。
他倒退步。
他朝距离比较远那条路走过去，目光直视向前。这条通道有点像迪士尼乐园，黑色树脂玻璃围墙上装着探照灯，彩色灯光不停闪烁，营造出如梦如幻氛围。不知为什，感觉像是电视剧里星际飞船上控制台。
他还能听到声音：某种低沉、振动嗡嗡声，影子胃部都能感应到这个嗡嗡声。
他停下脚步，环顾四周。这两条路感觉都不太对劲。他不想再尝试，他已经决定。中间那条路，也就是猫女神指给他路，才是他该走路。他走过去。
她合拢手指，它立刻消失。
“走中间那条路。”她说。
影子犹豫下。“你真在这里吗？”他问。
她把头歪向侧，严肃地注视着他，没有说话。
“你是什？”他说，“你们这类人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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