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媛对电影说实话不是很熟，她想
想：“也可以从上面揭开钢板往下拍啊。”
“你这
看就是外行话，”林晨说，“电影很多
角度肯定是要平拍，再说，从上往下，光线也不对啊，里面也没有光线调整空间。”
“那怎
办？”董媛顿时沮丧，“不行，
得跟他先说好。”
“你急什？”林晨劝住她说，“不就是改，他不给钱，你不给改就是。”
“不行，要跟他说清楚，”董媛立刻给沈长文发信息，“改图太折磨人，这是精神层面伤害。”
原始人住地窝子，”董媛肚子槽点总算找到吐对象，“要给原始人设计男女厕所……现在这些导演想法个比个奇葩。”
林晨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些好奇：“哦，原始人？这题材比较有新意啊。国内投资吗？”
“这不清楚，但投资方应该不差钱，”董媛说着长叹口气，“唉，要不然也不会拼着熬夜帮他们改图啊，你呢，还在想着怎花钱呢？”
林晨投资分析师工作，主要就是不断在市场上找合适花钱项目，并把这些项目推销给投资方。有时候投资方也会主动请他们，去具体分析某个项目投资价值。董媛就特羡慕这种专门帮有钱人想着怎花钱事，她曾经很多次开玩笑，说自从知道林晨工作性质，她人生最大烦恼总算是解决——她以前直苦恼，如果自己中几个亿彩票，该怎去花这笔钱呢？
“你是电影，也是电影，”林晨此刻也正坐在家里对着电脑发呆呢，“好几个老板现在看好娱乐圈，让去考察有什好电影项目。给原始人修厕所算什，说实话这还算挺有创意，你来看看这项目里都是什，喵星人大战外星人，这导演还死活说这剧肯定能火；外星人虐待地球人，听说还是小说改，那作者都太监跑路，导演非说太监是好事，读者肯定期待后面内容。现在导演，没几个脑子正常。”
林晨发个握手理解表情包，然后又说：“看架势，你们这电影投资规模不小啊，哪个导演，能透露吗？”
“都不知道，保密呢，可能还没定
林晨停下，又随口说：“图发来看看，就当解闷。”
董媛拿起自己刚改设计图，发给对方吐槽：“你看，就是些地窝子，又要防水，又要排水；又要防火，又要保暖；又要防风，又要透气……”
林晨倒是看出些其他问题：“你这图以后肯定还得改。”
“哦，有什问题？”
“不是建筑设计上问题，”林晨说，“是拍电影问题。按你这地窝子造法，你说导演怎拍里面内景。这种狭长地形，光线肯定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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