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还有颜雁，你现在在忙吗？”吴小清走出自己办公室问道。
颜雁抬起头：“有事吗吴总？”
“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们。”
“啊，你说。”
说话就有点不客气
，“你似乎连参加会议前
准备也没有，你知道本次讨论技术背景吗？”
这个问题，吴小清还真回答不上来。因为所有议题和背景设定都是搜救队设置，吴小清只是大体上知道跟救援任务
致，但让他具体用文本化语言说出来，以他知识水平还是很难做到。所以他只是摇摇头，再次重申点：“
只是来旁听。”
“都没看见你有邀请函，是来实习吧。”刚才那个人说。
吴小清这才注意到，这张会议桌上，每个人面前都有张颜色不同邀请函，可以很明显看到，那些专家教授和学生们面前，邀请函颜色是不同——这是何雨晴想法，是方便用来计算每个人咨询费用，根据被邀请人知识水平，社会阅历不同，咨询费用自然也会有出入。因为现在咨询活动已经变得很频繁，很多人都知道公司大概价格区间——自然也就产生因为价格不同导致竞争机制。在这张会议桌上，每个人邀请函颜色，往往就代表说话分量。像吴小清这样什
也不带，就带双耳朵进会场，也就只有实习生。
而且是很不敬业实习生。
“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这算不算问题，你们都是大学生，懂东西比多。”
“好吴总，您就别埋汰们，们再是大学生，还不是在你手下打工吗？”颜雁开着玩笑说，“直管说好。”
吴小清认真组织下自己语言，把他刚才想个多钟头问题问出来：“嗯，们公司是专门花钱找别人，咨询问题对吧，是不是说，这个世界上什问题都能有答案？只要肯花钱？”
“那看你是什问题，肯花多少钱，”颜雁道，“比如要是问加为
吴小清没有反驳，他直接站起来，离开会场。
大概又过个多小时，这次咨询会才算结束，何雨晴出来时候，看到吴小清还在，不好意思走过来道歉道：“不好意思啊，吴总，那两个学生不认识您。”
“没事。”吴小清倒没有纠结这个，他离开会场自然不会是因为别人几句话。现在吴小清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吴小清，要是之前，他可能就会当场拍桌子，对着何雨晴说：“给他结账，让他走人！”
因为以前他心里没有装事，所以遇到什事自然就会有什反应。但他现在心里装堆乱七八糟东西，在不解决自己这些问题之前，其他他都没有心情去理会。
“何雨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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