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假期,而那几天她正好来例假。们虽然在问房子里住夜却未能尝到禁果。这次探亲后回到兰州,再写信时候,称呼她爱妻。她呢,也在信中写:祥年,夫。她还在信中说,将来们有孩子,要把他培养成名出色画家,或者是运动健将。和她还没有成为夫妻,但从感情上却胜似夫妻。们鱼雁传书,频繁地表达着自己感情和对于爱情生活渴望,设计着未来生活美景。可是,反右斗争开始成右派!
从1957年底开始,就再也没给她写信,因为这时已经宣布为右派。觉得不配她,不能再和她恋爱。再要是给她写信,再恋着她,那就是在害她。
原以为,不再给她写信,就可以切断们恋情,可是错。到夹边沟艰苦环境之后,对于她思念竟然愈发强烈。在劳教分子宿舍里,在寒冷难眠长夜里,经常想起她妩媚面孔,想起她柔软身体,想起两个春节回北京探亲,她住在家里,她拉琴唱歌或者们俩起唱歌情景
终于,对淑敏想念发展到不能遏止地步:想逃跑去看她。那时候什都不顾,心想定要见她次,然后叫去死都行
同1959年春节样,1960年春节到来之前半个月,农场又把右派当中有表演才能男女抽出来排练节目,准备节日演出。去年和省京剧团、秦腔剧团几个演员以及几个票友演整场京剧《失空斩》,今年们还是演《失空斩》。由于长期饥饿和劳累,演员们都两腿发软,没有排新戏创新精神,演戏只不过是为逃避劳动,享受顿夜问加餐。腿也发软,发飘,但相比而言比别人强些,因为参加重体力劳动少,体能消耗比别人少。
离着春节还有个星期,逃跑。那天夜里们点着汽灯排练节目,到12点钟吃完加餐,就都散伙,回宿舍睡觉。也躺下,装睡,没脱衣裳。睡大约个多小时,就爬起来。把只皮箱塞进被窝里,枕头摆好,枕头上还放顶前两天拣来破棉帽子,用被子遮住半,造成种假相:李祥年睡在这里。如果队长或管教干部进来查夜,不拉被子是发现不。这样,天亮之前不会有人发现逃跑。
那时候夜里院子里有人值班巡逻,防止右派逃跑。右派们初到夹边沟时候没人逃跑,大都对党很虔诚,都想经过劳动改造摘掉帽子解除教养回家去,争取个好出路。可是五九年国庆节开大会时候,全农场只有三个人摘帽子,解除劳动教养,却还必须在夹边沟就业,月挣24元。于是人们明白,劳动教养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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