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几天,曾鲤都是乖乖地谨遵医嘱,小心翼翼地喝
艾景初看到她矫治器,便淡淡吐出两个字:“曾鲤。”
她名字被他念出来,尾音会拖长点,低下去拐个弯再扬上去,有种奇特质感。他声音还有些嘶哑,但是比昨天好多。幸好恢复得不错,不然真会让很多年轻异性失望。
因为他有副让人过耳不忘嗓音。
曾鲤浅浅地笑下算是回应,突然觉得眼前这人挺有意思,记不住病人长相,却能清晰地记住每位患者牙齿状况和病例资料,要见到矫治器才能想起来叫什。
完美职业素养。
主位置,平时就是删删广告,整理下论坛发帖秩序,还可以认识些朋友。
前段时间关于A大老师帖子早被别话题淹没。她连着两天没出现,也没啥大事,于是随意地打开些新置顶帖子,其中个是组织全论坛网友AA制吃团年火锅消息。
这时,艾景初站起来,拿着手里那本书朝曾鲤走来办借还手续。
他站着,她坐着,中间隔着张桌子。
她对着电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和他打招呼。她直和不熟人有点交流障碍,总是徘徊说和不说之间。她怕他没认出她,就贸然说话很失礼;又怕他已经认出她,而她又却故意装着不认识,显得更加失礼。何况,以后还要继续很长段时间医患关系,说不定会更加难处。
谈话到这里,有些冷场。
曾鲤急忙把书和卡拿起来并递还给艾景初说:“您忙您,继续上班。”句话算是作为结尾告别词。
艾景初接过去,点点头默然离去。
过两三天,曾鲤觉得自己似乎已经适应牙套存在,不像有人说那样恐怖。嘴皮子里面磨破点是肯定,但是牙龈没有红肿。
过年时候正是师生放寒假,口腔医院除值班和住院部大部分科室也会休假。所以艾景初上次告诉曾鲤如果不是矫治器有特殊情况,那下次复诊时间是年后,正月十五前头天。
于是,曾鲤抬起头嘴角勉强地扬扬:“艾医生,好巧。”
艾景初低下头,目光在她脸上掠过,有点疑惑。
曾鲤心中暗暗叹气,他果然不怎认识她。她上班穿着深蓝色暗条纹西装作为统制服,头发还必须在后脑勺兜成发髻,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足足老十岁,和平时打扮完全不同。况且他每次看到她都是张大嘴,脸蛋处于变型状态,平时他又是天瞧百来号病人,估计分不清谁是谁。
早知道如此,真是多事不如少事。
可是如今骑虎难下,不解释番更加让人奇怪,于是曾鲤站起来介绍说:“是您病人。”说着,张开嘴露出牙套证明给艾景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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