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做什?”他合着眼问。
“要不是厚着脸皮,你也不会来。”估计他和她样,最烦这样饭局。
“那应该说谢谢。”艾景初说。
喝酒之后艾景初和平时不太样,话语和善多,也絮叨许多,她也觉得放松不少,好像又回到他们那个雪夜,天寒地冻黑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时不时还能说些有没
李主任又叫服务员去拿酒,曾鲤急忙拦下。
李太太也劝道:“尽兴就好,老李。再喝下去,人家小曾得着急。”
曾鲤本想辩白,但是这次却没有出口。
最终,还是和李主任之前分配样,艾景初喝酒,没法开车,由曾鲤负责送他回去。
她坐在驾驶座上有点紧张,以前没开过那贵车,所以会儿问怎调高座椅,怎启动,灯在哪儿……
斟满满杯酒。
那杯子放在玻璃盘上转半圈,转到曾鲤面前,她万分纠结。
为啥什事情,要喝酒才算真正吃过饭。
艾景初不喝已经很不给李主任面子,要是她再不喝……
正在迟疑间,李太太却站起来,假嗔丈夫眼:“老李也真是!哪有使劲劝人家年轻女孩儿喝酒。”她拿起分酒器朝里自己杯子里斟杯酒,“这样吧,个家庭妇女有些话要说,说出来有错,艾教授不要介意。”
艾景初解释完,挑眉看她看。
“开车技术不错。”曾鲤向他保证。
等车缓缓上高架后,艾景初相信她话。她技术纯熟,而且方向感颇佳,他大致给她说下怎走,就直没错。
他喝大概三四两,不至于喝醉,但是还是有些上头,于是微微阖起眼帘,慵懒地靠在座椅上。
“对不起。”曾鲤内疚地说。
随后,她隔着桌子朝艾景初举起杯来,“那天事情,要不是艾教授帮忙,孩子不知道还要吃多大亏,这放在电视里那就是救命之恩。本来过年那段时间老李教孩子作揖,也教不少吉祥话,想认您做干爹。但是们后来听说艾教授门第非凡,也许家里长辈有其他什讲究,这事就搁下。好不容易托小曾帮忙,艾教授才给分薄面跟们吃顿饭。千言万语不过个谢字,如今薄酒杯,先干为敬,表个心意,您随意。”
言罢,李太太双手抬,仰头将杯中白酒饮而尽。
她虽然说是让艾景初随意,但是作为位年长女性,居然先将酒干,搞得艾景初不得不站起来,端起刚才转到曾鲤面前那盏酒,也口喝下。曾鲤看到他咽下去时候,眉毛皱成团。
饭局酒桌上劝酒这事就是开头难,有回,便会有二回。
到最后,那瓶白酒已经被三个人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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