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鲤匆匆观察
下四周，“应该可以。”
“那你踩油门，跟她撞过去。”他云淡风轻地说。
“可是……可是……”曾鲤脑子混乱，“会被逮
，会赔钱，车子撞坏怎
办？”
那女似乎是被艾景初刚才突然下车举动吓
跳，缩进前门驾驶座上。
此刻，曾鲤明白艾景初刚才是去把车牌号遮住，好肇事逃逸。
他看看她，解开身侧安全带。
曾鲤急忙问：“你要干什？”伸手想要阻止他。
“不干什，拿两张CD。”他说完，果然从CD盒里抽两张碟出来，然后开门下车。
曾鲤不解地看着他举动。
那女见艾景初下车，以为他会为女伴动手出气，于是嘴巴立刻闭上，还朝后退步。
因为专业术语太多，她开始没听懂电台里这个男人在说什，直至从那人嘴里吐出“要迎来男性\生\殖\器第二次发育”这几个字时候，她才幡然领悟。
曾鲤觉得脑子“轰——”下炸，慌乱地伸手按下个台，可是侧耳听依然是类似健康节目，她有点烦躁地将收音机关掉，然后按按喇叭。
艾景初看她眼说：“不等，
们调头吧。”
她却没有照做，而是又将喇叭按下。
正当切无果，曾鲤准备原路返回时候，前面车后排门却打开，男女走下车来。男是个矮胖中年人，穿着件衬衣，脚步有些踉跄，似乎是有些醉酒，以极快速度穿进副驾驶位置。而那女却是很年轻，慢悠悠地走向驾驶座，衣冠不整地转过身来朝曾鲤做个中指，见曾鲤灯还照着她，恼羞成怒，大声地骂出来。
“你管这多，赶紧。”艾景
哪知，艾景初并未过去，只是走到自己车前，弯腰将CD卡在车牌号外框上，然后绕半圈，走到车尾又将剩下那张CD以同样方式卡住。
他从头到尾没有看那个女眼，流利地做完这系列动作，就默默地回到车上。
“有时候还击对方不定要靠口才好。”他瞥她眼后，系好自己安全带。
曾鲤依旧茫然，不懂他要做什。
“你技术不错，可以打次方向就能调头走？”艾景初做个拐弯手势。
那女语速极快，声音清脆明朗，响彻在这条幽暗路上，吐出来都是市井间最下流脏话。
曾鲤和从前样，血液猛然冲上头，被气得涨红脸，却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用十个指狠狠地抓紧方向盘，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那女见曾鲤没有回嘴，反而沉默以待，不但没有收手，气焰更加嚣张。
艾景初突然开口对她说：“你是不是从小就被欺负惯？”
“啊？”她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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