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最近吵架?”继父问。
“没有……”
“那天晚上她从你那儿回来很生气,问她,她又不说。这个多月她做什好吃,也不像往常往你那儿送,就觉得肯定有问题
她没懂什意思。
但是,他没有重复,没有解释,没有追问,只是又静下,然后掐断电话。
4
第二天刚从东山下来,就接到继父电话。
“小鲤啊?”继父说。
他并未回答她只是淡淡劝告:“中途换医生不怎好,既耽误你治疗时间,也损伤治疗效果。如果是因为对治疗方案不满意,们可以沟通下。如果你是觉得医术和医德欠缺……”
“不是!”曾鲤急忙否定。
她打断他话,所以他没有再继续说,而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于是两个人同时陷入沉默。
他处地方安静极,几乎听不到任何其他声音。
而她这边,有夏虫在夜间畅快欢叫,还有远处露天温泉大池子里,泡夜场人们嘻哈大笑。
,有人从这里走过,狐疑地看看姿势不雅曾鲤。曾鲤急忙起身整理下头发衣衫,去医务室跟医生说说,给开些止痛消炎药。
回去找伍颖路上,曾鲤接到宁峰好消息。他说他打通那个孩子大伯电话,他大伯说弟弟和弟媳带着孩子就在A市打工。而且宁峰还问到他们在本市住址。
曾鲤连声道谢,有些欣慰地收线。她想到艾景初,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曾鲤按开手机通讯录,看到排在最上头那三个字,迟疑着按拨打,按出去之后又有些后悔,想要匆忙掐掉,却发现已经通。
“喂——”艾景初声音出现在她耳边。
“叔叔。”
“你妈妈今天去乡下买只鸡,炖锅汤,你晚上过来吃饭啊。”
“好啊。”
晚饭时间,到小区外面,曾鲤去买些水果才进去,继父看见她急忙迎进门,“你妈在厨房里做饭。去叫她。”
“不用,不用。”
曾鲤想起上回她说自己怕冷场,艾景初却不屑,“想说时候就说,不想说话时候就不说。”
所以,他大概已经心理不高兴,而不想和她说话吧。
正当曾鲤以为会由自己来打破这个僵局时候,却听见艾景初嗓音再次透过听筒传到她耳畔。
他说:“曾鲤,你心还在吗?”
面对突如其来这句话,曾鲤茫然,“什?”
“是曾鲤。”她说。“你去外地?没打扰你吧?”
“嗯。”
“有事情跟你说。”曾鲤说。
“周纹跟说,你要换医生。”他平静地接过她话。
“啊?什时候说?”周纹不是没说,还叫她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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