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笔递给杰菲。
“怎?杰利。”只有老师叫他大名。
“对不起,老师,”杰菲说,“正在算题呢,它不知道怎搞,就从手里飞出去。可能太使劲,笔自己弹起来。”
“没关系,下次可要小心点。”思罗克老师说。
“有人为你种过树吗,阿瑟?”
何反映也没有。就像和个放在椅子上大汉堡包讲话。看着杰菲,他长得还真有点像大汉堡包。
对他真有点恼火,就像活着时候对他样。
“杰!打起精神来!”对着他想,“注意,今天原谅你。你如果同意,就点下头!”
但他还是老样子,越来越认真地算数学题。思罗克老师让他做道负数减负数题目,就像刚才出负四减负六,杰菲可能为老师让他做这“高难度”题,感到特别兴奋,算得特别起劲。
就在马上要放弃时候,想起来,阿瑟曾经让台“老虎机”出排四个草莓,也让片树叶掉下来。可以试试意念力,这是最后选择。
“下次可要小心点。”听见这话时,想起以前曾经有次死里逃生经历。那次可悬,刀都架到脖子上,差点就没命。事后爸爸对说也是这句话。“这次你可够走运,哈里。下次可要小心点!”
危险,总是跟你上次遇到不样。危险每次都会变。你小心“老”危险,它就会来个“新”,让你防不胜防。那次,是大约年前,把鞋带卷进自行车链子里,车下子就被卡住,整个人摔在人行道边马路牙子上。
“你很走运,只是擦破点皮。”爸爸对说,“小心你小命!每次骑自行车前先系好鞋带,别让这种事再发生。”
直照着这话去做。如果鞋带长,总要认真地把它系好才去骑车。总是特别小心鞋带。就算是出车祸那次,也是样小心。骑车时候,忽然感到右脚鞋带松。难道想再那摔次吗?不想!所以低头去检查右脚上鞋带。因为低头,没有向前看路,车子就晃下,车把稍微有点歪。就在
“减六,减减六,等于减……”他还在写。
“嗨,杰菲,是哈里,在这里。”命令他圆珠笔写:“是哈里,是哈里,是……”
突然,事前没有任何征兆,杰菲圆珠笔突然从他手中飞出来,直接飞到鲍尔・安德森书桌上(以前书桌)。
“呀!”鲍尔・安德森说起来,“你干什呢,杰菲!”他抓住笔就想给杰菲扔过去,思罗克老师阻止他。
“给吧,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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