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所以说,那是对而言啊。对而言……”
是事实对吧?松冈先生本正经地说:
“是样。对于看到幻觉人来说,那不就是事实吗?”
“你这与其说是正论,不如说根本是谬论,松冈。对而言,她现身不是幻觉,而是毋庸置疑现实。是解释问题吧。对来说,视点是固定。如果以视点为基准,在移动,就等于是世界在移动,如此罢。”
问题就在这里。松冈先生说。
“有时也会漏看啊。再说,人有时候也会看见不存在东西。”
“看见不存在东西?”
“对。”
松冈先生仰望天空。
天空亮得刺眼,实在无法长久注视。
“花店再过去是不是寺院?”
“对。路笔直地穿过三门,因为寺门前也没看见别路,所以们没有去到寺院,原来书店在更过去地方?”
“不。”
那条路结束在寺院。
是前往寺院参道。
挖苦人。田山先生噘起嘴巴。
“喏,们快走吧。这里阳光太强。”
要带路,所以得先走。有非做不可事,而那是只有自己才做得到事,可以率先去做,这是多棒事啊!
这条碎石路是死路,必须折返段路,回到大马路,爬段坡,进入通往寺院小路。
很快地,们来到那条路入口。
“哪里?”
“你视点看到事实,只是对你而言事实,而非普遍事实,那,岂不是无异于幻想吗?个人事实,对世人来说就等同幻想。就是跳脱不出这点。人家说抒情、是浪漫派,但这是因为无法
“看到、听到不可能存在东西、说不清道理东西……这是有。”
“说松冈,那是所谓幻觉或错觉那类吧?要不然就是神经问题。这年头都是这说。”
“或许吧,应该就是这样。可是录兄,你刚才提过对自己而言事实吧?”
“有吗?”
“明明是们走近站在那里小姐,你却说她现身。她并没有现身,只是直站在那里,然而录兄却说她现身。”
“那,是寺院后面吗?那里有那高建筑物吗?那座寺院好像也没有高塔啊?”
是在去寺院路上,说。这绝对不可能,田山先生说。
“边走边四下张望呢。什都没看见。对吧,松冈?”
“也没注意到……不过也许只是录兄和缺乏观察力。”
“你说什呢?如果就在眼前,哪有看不到理?”
“就是这里。从这条路过去就到。”
“喔,呃,可是们应该也走过这里。怎样,松冈,们走过吧?”
“没错。”
“两位走到哪里?”
“因为什都没有……对,们看到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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