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明白。不过就像你说,个人内心黑暗,终究是无法普遍化。认为如果刻意去强调这点,反而会扭曲事物。自己暗处,与他人暗处应该不同,却要强加于人,实不可取。”
所以才说你大道理太多。田山先生目瞪口呆地说:
“而且你还会像那样在乎世人眼光。”
“在乎不是世人眼光,而是世人。再说,也不是在乎名声。只要自身清白廉洁,自然不怕坏名声上身,门面自然也就摆出来。”
看吧。田山先生转向说:
“以结果而言,就是这点获得支持,不也是同样回事吗?倘若说尾崎老师是以流丽拟古文和通俗剧情博得大众欢迎作家,那你对小姐们而言,就是个浪漫诗人。”
松冈先生情非所愿似抿起嘴唇,瞥向旁边田山先生。
不过这两个人还真是对比鲜明。论年纪,田山先生应该稍长些。田山先生虽然脸庞四四方方,却没有尖锐之处,而松冈先生却是无处不尖锐。
“你也不是为博得人气而写诗吧?”松冈先生说。
“当然。不过也没有理由排斥受欢迎。即便获得肯定地方非们所愿,们也没有资格为此不平。说起来啊,松冈,你大道理太多。”
,但也有朋友为朗读他诗。唯记得是,那与其说是诗歌,不如说更像以清词丽句写下书信,让觉得好像在聆听别人私信。
“小姐知道?”
不是松冈先生本人,而是田山先生反问。
至于松冈先生,他僵住似动也不动。
有些发窘。
“他就是这样。对小姐那些支持他朋友虽然很抱歉,但松冈就是这样个人。啊,面对你这样个美女,却把你冷落在旁,实在抱歉。”
松冈先生又撇开脸去。
“两位谈话内容太深奥,无从理解,不过——这话或许冒昧——两位看起来乐在其中。你们感情定很好。”
只是交情久,感情可不好。松冈先生撇
“没这回事。只是努力讲道理。”
所以你才会为情所苦。田山先生露出可怕表情说:
“恋爱总是脱不烦恼,但你实在是太执着于道理。道理是厘清不感情。”
“这懂。”
“无法厘清之处,就是内心黑暗之处。你当然也免不有,却要表现得仿佛没有,这是违反自然。”
因为只知其名,却没有任何想法。连句客套话都说不出口。
“不,呃……其实是朋友经常提起这个名字,说您诗非常棒……真抱歉。”
就是那个松冈。田山先生说:
“他诗很抒情,所以很受妇人欢迎。”
“又说那种鄙俗话。并不是刻意追求抒情,遑论受不受欢迎,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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