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孩幽灵,曾经多次在进化者历史中出现过。”明郁江认真地凝视着曹敬脸,“野史和传说中都有记载,某种白衣女性幽灵出没在随机时间和地点,其共同特征是被进化者看到、外貌特征相似……有人认为,这仅仅是种统计学上可能性,还有人觉得这是种在进化者中出现集体幻觉。但是有点解释不清。”
“你说。”
明郁江用怪异眼神盯着曹敬看好会儿才说道:“最奇怪而无法被人常理解是,目击过白衣幽灵人,通常都会在这之后遇到人生巨大转折。你还记得们以前读历史书时候曾经读到过,在兵变前夜,北郎曾经梦见东西吗?”
曹敬想会儿,回忆起那件野史逸闻。
在改变夜摩历史兵变事件中,北郎率领军人团体曾经度动摇,然而他在发动总攻前晚,辗转反侧,半梦半醒之间,窥见位白衣女神。北郎认为这是白莲菩萨显灵,以此坚定信心。在事成之后,他把这件事写进自己日记里。在月内阁成立后第三天,北郎和自己亲信曾经前往法隆寺祭拜,在日后也成为这个小细节佐证。
曹敬醒来时候,他下意识看看墙上时钟,自己好像睡半个小时左右。
“朱烽教授呢?”他支起自己身体,向正在整理文件明郁江发问。
“出去休息,他说让你睡会儿也好。”郁江头也不抬地盯着笔尖说,“没事,挺正常。你睡着时候们给你抽点儿血,检查下心率和脑波之类。初步检查已经完成,你作为实验品已经合格,以后周末可以多来这边逛逛。”
“……”曹敬舔舔自己牙齿,觉得嘴里好像有些涩味,“你们到底是在研究什?觉得头有点儿乱……”
“既然你已经是们这个研究项目员,那觉得可以给你多讲些东西。”明郁江转着笔靠在椅背上,沉思会儿道,“你还记得们小时候,福利院附近流传着白衣女鬼传说吗?”
北郎日记在几十年后被其亲属出版,高中时期明郁江曾经购
“记得啊。”
“你后来告诉,那个连环杀人凶手故事是你自己编出来。”
“是。”因为昨天还跟小孩子说起过这事,所以曹敬记忆还很清晰。
“但是白衣女鬼这个传说,并不完全是编,以们调查。”明郁江手里钢笔啪声落在桌面上,“可能你有点儿奇怪,们这样个正经科研项目为什会去追溯个都市传说。事实上是几年前,朱导跟几个朋友聊天时候,谈起这些都市传说,然后突然发现个很有意思现象。”
曹敬做出洗耳恭听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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