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认识朋友,生活很不
“听着。”
“想让个人接受心理教化程序。她杀人,现在被逮捕。觉得应该算是防卫过当,但因为手段残忍,情节恶劣,所以对她接下来命运不抱乐观态度。”
曹敬停下来,等待对面回应。
“好。”几乎没有犹豫。
“名字是杜云娟,沧江市外城区,可能牵涉枪支走私和民间气功修会,身份证号是……”曹敬拿过办公室桌上文件,报出十六位号码。
“曹敬。”
“稍等。”
过整整半分钟,接着曹敬在电话边上又等两分钟。
“小敬,是你吗?”
声音响起时候,曹敬感到种异样温暖,就像是姐姐这瞬间已经来到他身边,在背后温柔地环抱住他。距离和时间让他对曹雪卿思念发酵,他想象中曹雪卿已经成个散发着光与热图腾,束照亮他前路光,而真正曹雪卿形象反而变得稀薄。这个声音让真正曹雪卿重新回到他世界里,那个温柔沉稳,不慌不忙,总是能解决任何问题姐姐。
阵地疼。为转移注意力,他只能努力想些别事。
“二哥,电话借用下。”曹敬别开脸,盯着明郁江无所事事面容,“想找个人。”
“打给谁?”曹阳指指桌上部电话。
“大姐。”
明郁江和曹阳同时看向他。这是曹雪卿离开后这几年里,曹敬第次主动要给曹雪卿打电话。在之前日子里,曹敬哪怕遇到再苦再难情况,都自己个人扛下来。
“嗯,记下。看看……三天内会有内务部人来沧江市,到时候会联络当地公安。只要你朋友在三天里能活着,就没有问题。”
曹雪卿语气很平和,好像这只是件不值提小事,曹敬暗暗松口气。
“小敬。”
“嗯?”
“她是谁?”
“是。”曹敬咬咬牙,几年后第次打电话就是要她帮忙,这让曹敬感觉很尴尬,“你最近好吗?很想你。”
“说吧。你遇到什问题?”话筒对面传来姐姐轻笑声。
“你怎知道……”
“几年都不给打电话,突然在凌晨两点钟打电话来说想……你说怎知道呢?”
曹敬脸上发红,他用脚底蹍蹍地板,然后叹口气:“不好意思,这边需要你帮个忙,可能很麻烦。但只能想到你。”
“你想干什?”曹阳皱眉问。
曹敬揉揉自己鼻子,简洁地说道:“聊聊。”
电话打通,对面传来个略带睡意女人声音:“找哪位?”
“请转给曹雪卿。”
对面沉默几秒钟,再说话时候,语气中已经充满警惕:“报你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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