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想太多
傻瓜。”明郁江笑道。
“那你猜猜，他们看不看得到
们在做什
？”
“不管这多。”明郁江爬起身，在地上找到自己高跟皮靴，费力地穿上，“你都无所谓，又有什所谓？他们管天管地，还能管和你亲热？”
“很快就能出去，还想着过年呢。”曹敬捡起球，用力扔到门上，“在这里混吃混喝得差不多
。觉得他们也想把踢回家，免得再浪费他们人力。”
门打开，警卫探头进来，曹敬说：“是时候。但有
个要求，想和内务部来人说件事。”
出手，把球往门口掷出去，“劳烦关下门。”
缱绻过后，曹敬专注地观察明郁江白皙皮肤上渗出汗水，只是很小水珠，粘在皮肤表面，不会因重力而滴落。
“你身上好像很少有疤、瘢痕之类。”他不期然想起她脸上曾经烫伤疤痕。
“行血旺盛嘛。”明郁江懒洋洋地说，“血液流动速度快，新陈代谢速度快，伤疤都消失。经常用血液加速方式去锻炼，内脏功能、精力都比正常人要强，体脂率也很低……羡慕吗？”
她伸出手，然后曹敬看见细微水珠纷飞起来，哪怕已经看过无数次这个细小奇观，他还是会在心中惊叹。细小水珠失重、悬浮，蔑视重力地在空气中旋转，形成绚丽水痕，最后凝结成团水球。这些无色无形液体中竟然显现出不同图案，是折射率不同吗？
过会儿，答复过来，他们同意。
曹雪卿大步走进房间，吴晓峰坐在侧面，面色不豫。
曹敬面前放着那本《脑神经功能新探》，他已经翻大半本。
“大脑真是个有意思东西。”曹敬用铅笔在书页上画下横线，“脑神经不同部分之间功能能够互相转移，在部分大脑功能区被切除后，最开始会丧失功能。但之后，
曹敬看向明郁江，她正专注地操控水流。
“不同液体，颜色、性质、折射率和溶解性都不同。这也是最近才想到事，虽然还不确定能够有什用……但很好看，不是吗？”
汗水中盐分，曹敬看见水球中出现个半透明雪花图案，然后是旋涡和星辰，最后是片惟妙惟肖蔷薇纹章。各式图案无穷无尽地自演化，往空间角落蔓延，最后溶化消失。
曹敬感觉到她悠长稳定呼吸，忍不住握住她纤细修长手指，感受两人心灵共振。他能够看到她心灵中搏动精致结构，在千百万众生中独无二雪花，这是只属于明郁江人灵魂，她对此毫无怀疑。她切烦恼和快乐，希望与追求，都是天然造物，无瑕无垢，曹敬很羡慕这点。
“你觉得是个什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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