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卿伸手摸摸她头,替她把头发理得整齐点。笑着叹道:“傻瓜……”
“你干什啊……”
曹敬说:“有个主意。念诗给你们听吧。”
“什?”
“《吉檀迦利》,念《吉檀迦利》给你们听吧。”
“……现在暂时无法做出结论。”曹敬站在夜风里考虑好几分钟,“现在还不能确定。因为现在工作和生活,对来说……如果是非不可,愿意放弃现在生活,但如果并非……”
“不用勉强。”曹雪卿截口道,“只是提出个建议,另外,你也不必这迅速就下结论,这会是个长期约定。另外,如果有天真需要你时候,你能来帮吗?”
“没问题。”
曹雪卿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轻轻按按,道:“好,谢谢你。”
谢谢你。曹敬在心里说。
又不在意那东西。”曹敬撇嘴,“老头儿喜欢勋章这些纪念品,就放他那儿呗。”
看到她脸上笑意,曹敬忍不住辩白道:“吴晓峰把这玩意儿给,不代表他对认可,人际关系对他来说是种机械化交际应对。”
曹雪卿问:“那他说他认可你价值时候,你感到开心快乐吗?”
“没什感觉。”曹敬硬邦邦地说。
曹雪卿笑,过会儿她说:“有件比较严肃事情问你,你好好考虑下。”
“你怎会喜欢泰戈尔?”明郁江醉醺醺地失笑道,“以为你会喜欢……嗯……北岛或者海子那样诗人。”
曹敬肃穆而高贵地说:“今晚,想读《吉
“未来可能不会太平。”曹雪卿看眼四周,皱眉道,“虽然和你无关,但会有些风波。”
她忽而苦笑道:“不该在大过年时候说这个。新年愉快,小敬。”
“新年愉快,雪卿。”
曹敬罕见地换个称呼,完全是脱口而出,定是酒原因,他想。
“在这儿聊什呢?”明郁江走过来,脸蛋红扑扑,像是多喝几杯,“老头子上年纪,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半夜十二点……有什想法,晚上等不等跨年,还是去做点别?”
“嗯。”
“需要个心灵感应者在身边。”曹雪卿沉吟道,“小敬,你现在已经没有束缚,是被正式认可心灵感应者。在这之后你生活会发生极大变化,坦诚地说,你依然会受到各方面节制。但也需要个精神感应者辅助,作为个战略级,会有很多任务需要进行,有你在身边话……会方便很多。但这需要你离开沧江市,到个新环境,可能对现在你来说是个不错选择。”
曹敬考虑下。
“这个辅助你角色非不可吗?”他问。
曹雪卿无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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