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景鲜色,格外夺目。坐视如此良期,若是虚度,岂不可惜。于是内大臣决定举行管弦之会。夕阳缓缓西落,花色更显妩媚。内大臣遣棺木送信与夕雾,井口头传言:“前日晤谈,未得尽叙衷曲。今日倘有兴致,切盼即时光临。”信中附诗首道:
“紫藤花艳日暮中,缘何空候残春过。此信系在枝美丽清艳藤花上面。夕雾终于等到此日,惊喜之余,心头惴惴不安。惶恐作复道;
“日暮苍茫难分辨。艳艳藤花如何折?”对柏木言道:“万分抱歉,甚为胆怯,无法成诗,请你与修改吧!”棺木答道:“不用写诗,与你同去便是。”夕雾笑道:“不要你这种随从!”便叫柏木取信先回去。
夕雾将此事禀报父亲,并呈上内大臣来信。源氏大臣看罢信道:‘加今,他主动求上门来,也消释先时违背太君遗志不孝之罪。可他那种骄横矜持之态,着实令人难耐。如此看,他招你去,定有意思。夕雾答道:“他未必便有他意吧!或只因他家院旁紫藤花今年开得茂盛,况值闲暇无事,故招去赴管弦之会罢!”源氏道:“既然他特地来访,你应速去才是。”夕雾不知内大臣心存何种想法,心中犹疑不安。源氏对其道:“你袍子颜色太深,质地也不太讲究。若不是参议,或是无官职之人,不妨穿你那浅紫色袍子。你既是参议,衣冠便得考究些才是。”便将自己所穿件华美礼服,配上非常适宜衬衣,令随从送往夕雾室中。
夕雾在室中精心打扮,直到暮精沉沉,才至内大臣府邪,众人已等得焦急。他进入府内,诸位公子,自相木以下七八人均出来相迎,拥着夕雾入内。座上均是才貌出众俊秀公子。但夕雾尤为超然,清秀而淳雅,气宇轩昂,令人好生钦慕。内大臣令侍者认真设置客座,自己也整饰衣冠,准备出席。他向夫人身侧侍女们说道:“你们均来看看!夕雾公子年事渐长,相貌愈发俊秀。其言行,皆从容大方。他那堂皇磊落、老成持重之相,竟超过其父呢!源氏相貌味儒雅柔和,看令人欢悦,而忘却人间所有愁苦。但于朝廷之上,这相貌却似太过风流而少却份庄严。夕雾公子则才深学博,气度豪迈,世人均认为他是完美无假之人呢!”话后,整整衣冠,便出去会见夕雾。寒暄几句谦恭有礼应酬之词后,使移座饮酒观花。
内大臣道:“春日花开,桃李梅杏各呈其艳,各散其香,姹紫嫣红,无不令人叹为观止。然转瞬间,便全然不顾赏花人惜花之情,春红凋落,花英散落殆尽,花期甚短啊!这藤花栅搬来迟,却正合时候;且能直开至夏天,格外令人心爽神逸,悦目喜耳。这色彩无不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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