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举个例子。个集体农场中大约有五座村庄,其中三座是“干净”,两座是“被污染”。两者之间,只隔两三公里距离。被污染村庄可以领到“坟墓”金,干净村庄没有。现在“干净”村庄正要建造牲畜圈舍,需要使用干净饲料。但是干净饲料要去哪儿找呢?风吹过片又片田地,这些田地全在同块土地上。为要建造圈舍,有些文件需要签名,需要经过委员会签署同意,而正是委员会员。大家都知道们不应该签署这些文件,这根本就是犯罪。但最后还是把自己行为合理化,就跟其他人样。心想:干净饲料问题与环保稽查人员无关。
每个人都把自己行为合理化,为自己找到借口。自己就是最好例子,发现可怕事情总是悄悄发生在生活中。
——卓娅·达尼洛芙娜·布鲁克,环保稽查人员
自然,就像早上起床来到家中庭园样。只有你心里知道,这里切都被污染。
们遇见位老妇人。
“孩子,告诉,可以喝奶牛产奶吗?”
们低下头,们都收到命令——只收集资料,不许与当地人互动。
最后驾驶员终于开口。
“婆婆,您今年多大岁数?”
“噢,年过八十。说不定还更老,资料在战争中被烧掉。”
“那您尽量喝吧。”
那些村庄里居民最让感到不舍——他们天真无知,像孩童样,却要受苦受难。那些农夫与切尔诺贝利无关,他们与大自然是种信任关系,并非掠夺与被掠夺关系,千百年来向如此。他们不能理解发生事情,只好选择相信那些科学家或受过教育人,把这些人当神父样。但他们得到信息却是:“切都很正常,没什好害怕,只要记得吃饭前洗手就好。”当时还不明白,但过数年后才终于知道,们都是这项罪行共犯,同参与这个阴谋。(她沉默不语)
你无法想象,有多少送入隔离区补助品被走私出来:咖啡、牛肉罐头、火腿、柳橙。这些东西装箱后用货车运出,因为其他地方都买不到。当地商人、督察,低阶和中阶官僚都赖此为生。人们比想象中还要恶劣,也是其中之。现在知道自己是怎样人。(她停顿下)当然,重要是愿意承认是这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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