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开校友,常到学校看张伯苓校长,也多次以校友身份在周会演讲。大家最喜欢学张校长介绍他时天津腔,“现在,让恩(Neng)来跟你们讲话。”充满对这位杰出学生温情。
他顾念老校长立场,只谈建国强身,赶走日本倭奴,成为世界上文化大国等等,似乎从未为**主义宣传。事实上,他本身独特吸引力就是最好宣传,很多人藉由他温文儒雅、充实渊博风格认识**党。青年人怎会想到当z.府正规军在全力抗日时候,他们用种种方式渗透后方,胜利后,再由伤亡疲惫z.府手中夺取政权,然后用大跃进、文化大g,m等极权控制稳固政权。
九四三年念高三,正是轰炸最厉害时候。高三时分到理组傅绮珍,多年在校与友好。她高高壮壮个子,俊秀乐观,终日笑口常开,功课人缘都好。后来她考上中央大学,留在沙坪坝,远走川西乐山。暑假回家,初时也见面谈谈,后来听说她与陈春明等六人与中大些男同学去延安这件事当时令非常惊诧与难过。直认为她是好朋友,看课外书,写墙报,办活动等等都常在起,她跨这大步,竟然从不曾给点暗示,临行也没有句告别。直到武大这读书会才渐渐解,傅绮珍是不可能告诉。她们也许早就参加读书会之类活动,被左倾团体吸收,成为“前进份子”,而“幼稚”地痴迷文学,早已不是她“同路人”,更何况赵晓兰这新交。
就在这时,校长宣布教育部命令准备紧急时撤退到“雷马屏峨”指示。女生宿舍人人惊慌,幸好上课时老师态度稳定:他们都是有家眷,说大家共患难,不要怕。有几位四川本省同学请假回家去(学校允许补课、补考)。们宿舍三楼有两间阁楼,因为顺着屋顶斜边,里面可以摆两张平床。两个小桌,只有面有窗,另面开着片天窗,爱热闹同学不喜欢住,而且低班也轮不上。她们和这间共享座楼梯。有天在楼梯上遇见历史系李秀英,她说她室友被未婚天接回叙永去,说兵荒马乱。先结婚再说。所以她那间阁楼空个床位,她知道直羡慕人少屋子,欢迎去与她同室。几乎是跑步去舍监室,申请到那个床位。那小小木板床、小木桌,头顶上尺半见方天窗,对简直是华美宫殿……
在收拾行李和书籍搬房时候,侯姐姐用她惯有大嗓门,不指名地说,“有些人家长在重庆作高官,还每个月领公费,享受民脂民膏,真是脸皮厚!每天口中念着云雀夜莺,不知民间疾苦,简直是没有灵魂!”其他人都低下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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