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上云也舒展自在。历史上国耻地——威海卫,如今改制为威海市,当选为全国最清洁都市,有许多新兴计画,片“往前看”繁荣,连着几天都是晴朗明月夜,们台湾去会友,每晚都沿着海边散步,步道离海只有数尺,浪潮轻拍海岸,海水下还埋着些百年前沉船和骨骸吧……海景美得令叹息,恨不能把这月光打包带回去!这月亮,百年前清清楚楚地见证台湾割让。
百年之后渺小,站在渤海湾海边,往北望,应是辽东半岛大连,若由此坐渡轮去,上岸搭火车,数小时后即可以到故乡铁岭。但是,只能在此痴立片刻,“怅望千秋洒泪”,明天早们要搭飞机,经香港“回”台湾。结婚、生子、成家立业,五十年在台湾,仍是个“外省”人,像那艘永远回不家船,在海浪间望着回不去土地。
在台北,九八0年代后期,新地、洪范、远流等出版社,出版许多大陆作家作品,最早是阿城《棋王树王孩子王》,然后王安忆、莫言、余华、苏童、张贤亮等相继出现。这些作家也都来台北参加大大小小会议,虽然彼此认识些可以交谈朋友,但是“他们”和“们”内心都明白,路是不同。诚如佛斯特《印度之旅》结尾所说:全忘记创伤,“还不是此时。也不是此地。”(,notnow,not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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