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文学馆之设立。是以个人微羽力量,向z.府文化政策所作最后个挑战。九九八年三月底,报纸有篇报导立法院审查会拟将筹备多年国家文学馆附设于文建会“国立文化资产保存研究中心”,不能独自设馆,或亦可将它附设于大学院校事,令感到学术界又受次政治愚弄。因远在七年之前,文建会由黄武忠先生等人策画,请与四、五位专家学者,多次顶着大太阳前往台中、台南、高雄等地探勘馆址,同行者有罗宗涛、陈万益等中文系教授。经过半年讨论,决定在台南设馆,然后就被他们延搁多年,如今竟是这样!
第二天上午是九歌出版社二十周年庆祝会,原已邀作“贵宾致词”,当晚思索许久,决定在贺词之外,为这件事说些话。这不该是个人愤怒。这样聚会就是真正文坛之会,许多人已知多年。在会场详细说明自己与这件事因缘和所耗时间和心血,唯期望是给们文学个“家”,绝不能与古迹、文物、保存技术等混在起,在衙门屋檐下挂个孤伶伶牌子,收藏些发黄手稿。
因为在台湾这样政治环境,只有文学是超然,或能不受政党、经济影响:如果定名为国家文学馆,台湾未来是统是独,它有文学尊严,任何搞政治,也没有胆量推翻个“国家”。场慷慨陈词不但引起与会文友热烈反应,第二天四月日,各报都有相当显著报导。《联合报》文化版以很醒目标题:“不设国家文学馆——文学之耻”强调此馆之重要,并且附张在麦克风前握拳大声疾呼照片,以半版篇幅写作家发言,和设馆乖舛筹备过程,反映政治现实妥协下荒谬……。
这些声音确实产生效果,不久们即收到立法院几位文化立委和教育立委召开听证会邀请函。认为自己公开呼吁已说明衷心盼望应该有更多声音和力量,在会前写封信给向阳(林淇渍),希望他们以诗人洞见(Vision)加强提出中心意象,这样写:
当人们说到“文学殿堂”时,有时会有嘲讽之意;但想到文学馆,认为它在教化功能上应有殿堂庄严涵义,所以不宜与别实用工作组织挤挂张牌子而已。
这个馆应该有个进去就吸引人明亮中心,如大教堂正厅宵苍圆顶,或现代展示核心,用种种声光色电技术,日新月异地说明文学是什?围绕着它是台湾文学咸绩与现况,世界文学咸绩与现况。在后面是收藏、展示。它不是个死收藏所,而是个活对话:进此门来能有些启发,激荡或更多思索,至少不空心出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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