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薛远撩起眼皮看他眼,摸摸唇,又想,想顾元白想到大冬天都能有这大火气,可惜,要是这疼是顾元白给咬疼就好,他叹气,“薛将军,赶紧进去,都在等着你。”
父子俩走进军营,摆在众位将领中间是个沙盘,上方已插好不同旗帜,那是北疆其余游牧民族地盘。
“来商量商量年后作战,”薛老将军道,“哈哈哈哈,等咱们商量完这最后作战,接下来就能准备过年事!今年必定是个好年,这最后关头,还需要大家伙儿再坚持坚持。”
众位将领神采奕奕,齐声道:“是!”开始热火朝天地商谈起来。
*
那日前给顾元白寄过许多信,但顾元白就是小没良心,他就是不会。从京城回来之后,明知道对方不回,但薛远还是写更为频繁。
不知道为何,从京城回来之后,薛远更想顾元白。
很奇怪,先前思念还能被压下去,成为杂草疯长。但现在思念好像找到窍门,它们知道什地方是薛远痒处,是薛远捂不住地方,于是生长再生长。
比先前更为猛烈,更为无法压制。乃至现在在风雪里去写着信,薛远也只觉得心头火热,甚至带上些焦灼。烫得肝火难受,嘴皮燎泡。
风雪同样打在这张信纸上,但湿透那点点沉暗反倒有不般意味。薛远把信收起,揣在怀里抬头看着天。
时间迈入冬,白天亮着时候就变得越来越短起来。不止北疆如此,京城也是如此,且京城冬季,也就比北疆好上那手指功夫。
圣上在十二月中旬时,特地出来巡视番京城百姓生活。褚卫也在身边,行人深入看看,回程时候,顾元白脸上就加些笑意。
在他们同前往乡间路上,盯着褚卫人便走个偷偷回薛府,将这件事告诉薛二公子。
“圣上和褚卫同游?”薛二公子猛得撑着床面坐起来,“那你们还不赶快找机会处理掉褚卫!薛远那狗脾气你们不知道吗?要是他交
呼吸间出来热气往上飞去,他想会顾元白,想会他也白得如雪、冷得如雪指尖,想他脖颈、脸庞和嘴唇。
好几次想起来都万分后悔,那时怎没想起来多亲他口呢?怎没想起来在他脖子上吸出几个印子呢?
拿个贴身东西回来惦念,就算是再装袋洗澡水,去喝口顾元白身上滑下水……怎着都比现在这样干想着强。
带过来白玉杯早就没顾元白味道,手帕之上也只剩下龙纹,薛远深深叹口气,回营帐。
在外巡查番薛老将军也回来,极为纳闷地看他眼,“大冬天,你火气怎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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