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福生应是,正要弯腰捡起地上奏折,顾元白又道:“不,烧可惜。把这些东西都给个个退到北疆去,谁写,就给退到谁怀里。”
他声音越来越冷,将薛远以往寄来都要落灰书信封封找出扔在地上,“告诉他。他敢再给朕写个这样字,朕直接杀他。”
田福生小声应,低着头手发抖着去捡地上奏折。他面前正好有页书信展开在眼前,田福生不经意间瞥,就在上方看到“臣想你想得梦中都是你”这句话,他吓得心猛得跳,连忙合上书信移开眼睛,不敢再多看眼。
顾元白已经坐在位置上,拇指
真是好个薛九遥,好个薛将军。
北疆第片雪,去你他妈第片雪。
顾元白直接把这本书给扔在地上。
宫殿中太监宫女呼吸滞,齐齐跪在地上,“圣上息怒。”
顾元白站起身,摸着手上玉扳指,冷冷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本奏折。
都好似清晰可闻。过会儿,突然有奏折拍桌声响起,田福生个激灵,下意识抬头往前看。
顾元白察觉到他视线,笑,“怎个个都这紧张?”
田福生声音发紧,“小们都担忧您被刺客给气着。”
“这有什可气,”顾元白好笑,他将刚刚拍在桌子上奏折扔在批改好那垒奏折上,慢条斯理道,“都是群不入流东西,不值得让朕生气。”
行,田福生默默想,确实是气着。圣上平日里可不会这说话,温和得如同不会发脾气般,那些刺客可真是有本事,就这将圣上气着。
薛远可以不喜欢顾元白,可以去追求褚卫,可以去喜欢任何个他想喜欢人。但他不应该边朝着顾元白寄出这样写满炙热情感信,边再去和褚卫你进退、藕断丝连。
你边热烈追求,边还去和另个人纠缠不清,顾元白觉得简直可笑至极。
即便到现在都相当于顾元白在免费嫖着薛远,但薛远这个举动出,原文男主攻受关系就清晰浮现在顾元白眼前,顾元白怒火压抑,好像自己才是被嫖那个。
你把当傻子耍?
“烧。”顾元白突然出声道。
等待侍卫审讯刺客时候,顾元白又从底部抽出本奏折,打开看,字迹龙飞凤舞,他眸色冷。看着里面内容时,更是突声冷笑溢出。
通篇污言秽语,通篇暧昧旖旎之词。
薛远,你当真是好样子,你真是好极。
跑到朕面前跟朕表白,跟朕遍遍地说喜欢,长途奔袭到朕面前发疯,去伺候朕亲朕说给朕拼命。
然后背地里,派人去跟着褚卫,去保护你命定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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