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啊?
薛远好像听到顾元白心里话,他又亲口顾元白耳珠,声音低得蝴蝶挥动双翅,“坐在秋千上时候,晚膳时候,圣上总是次次撩拨。”
顾元白冷笑,心道,色心不改胆大包天薛远,你说是什时候?
他想想,猛然想起,哦,是。晚膳时候,他用膳出些细汗,又嫌长发麻烦,便将鬓角发丝勾到耳后,才从锅中夹出片牛肉。
那个时候,薛远好似就被呛着,难不成就是因为他勾下头发就被呛着?
这晚,他这偷偷摸摸,绝对不会干什光明正大事。
顾元白动也不动,薛远又在耳边喊他会,这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近,最后甚至唇瓣碰到耳珠,而后嗖下,耳珠就漫上来股浑身如过电般麻意。
顾元白五指不由蜷缩下,又怕打草惊蛇,强自安耐不动。
薛远好似看出顾元白未睡,又好像没有看出来,他低声笑几下,笑声颤得耳朵都漫上热意。顾元白心道,他笑什?
难不成是在笑?
推入火坑?
即便是褚大人,他尚且因为没有证据而无法同圣上明说,此时怎能因为个小小疑心而如此对待薛大人?
侍卫长自责不已,“臣没什其他想说话,圣上,臣心中已经没有疑惑。”
顾元白道:“那便退下吧。”
屋中烛光熄灭,众人退到外头守夜。
出息。
顾元白都想要放声嘲笑,但笑声还没出,他就忍下去。因为想起薛远长途奔袭回京那次温泉,想起薛远细吻落在脸上、脖颈滋味,他身体放松,觉得如果佯装不知被伺候回,享受回,倒也不错。
这算嫖吗?
不算。
但即使
只是心底不悦还没涌出,薛远便轻轻地咬着耳垂,因为皮肤娇嫩,所以不敢用力,他最后不舍地用力吮几下,松开时,耳珠已经充血肿胀,如同快要破血而出似。
“圣上,”薛远四平八稳地笑着,然后调笑问道,“觉得如何?”
顾元白竭力保持着呼吸,黑暗下,绵长气息起伏,他肯定薛远并没有知晓他醒。只是个耳垂,只是个耳垂程度,顾元白为何会连腿都绷紧?
又是期待又是愠怒,皇帝陛下几乎要怀疑自己。
但薛远话问出,顾元白就在心中不由自主答道:舒服,舒服极。
*
顾元白潜意识提醒自己防备着薛远勾引,因此在房中稍有动静时候,他神智便清醒过来,维持着绵长呼吸,去感受着身边举动。
不久,就有人靠近床边。
顾元白凝神屏息,片刻后,耳根子热,有人在耳边低声呵着热气,“圣上?”
是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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