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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卫四叔便是褚议,那个小小年龄便叫着褚卫侄儿小童。原是这个小童受风寒,风寒愈演愈烈,最后已有昏沉吐血之状,褚府请诸多大夫,却还不见病好。褚卫心中横,想到太医院御医,便跪
他与西夏七皇子李昂顺,如此看,当真是两个极端。
“皇子软弱,那这些跟来大臣们可就厉害,”孔奕林微微凝眉,“爷,咱们可要做什准备?”
“该做都已经做,看看他们要做什吧,”顾元白皱眉,从百姓之中退出去,“上前瞧瞧,看看他们除要东西之外,还带来什。”
等顾元白带着人看完西夏带来多少东西之后,他与孔奕林对视眼,彼此神情上却没有半分欣喜之色。
回宫马车上,孔奕林低声道:“与诸位大人们原想让西夏将赔款数目分为三批,三年之内分次还清。没想到他们如今口气就拿出来,除此之外,还多加许多赔礼。”
顾元白索要西夏赔款数量,是实实在在狮子大开口。
西夏与大恒交易是仗着马源,但边关商路建起来,他们优势对大恒朝来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底气都没,难道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这干脆?
但西夏并不知道边关互市事,顾元白越想越觉得古怪,就西夏那点小地方,拿不出来这些东西才是正常。
五天之后,前来赎人西夏使者入京,这队人马谦恭有礼,后方赔款长得延绵到京郊之处,数头高大骏马和牛羊成群,京城百姓们看个热闹,人群围在两侧,伸手数着这些牛羊。
顾元白就在人群之中低调地看着这条长队,听着左右老百姓惊呼和窃窃私语。
顾元白沉默地颔首。
说不清是好还是不好,拿到赔款自然是好事,但顾元白原本想是用这些赔款来让西夏受些内伤,结果事出反常,有些超出他意料。
路行至皇宫,在皇宫门前,驾车奴仆突然停下,外头传来田福生疑惑声音,“咦,褚大人,你跪在这里是做什?”
顾元白眼皮抬起,打开车窗。
褚卫跪在皇城之外,寒风中已是发丝微乱,鼻尖微红,他抬头看着马车,眼中亮,如看见救命稻草般着急地道:“请圣上救臣四叔命!”
眼望不到头,骏马牛羊粗粗看就知道数量绝对是千万计数,顾元白皱着眉,连同他生辰那些贺礼和七皇子在大恒挥霍银子,西夏哪来这多东西?
不对劲。
孔奕林指着领头人道:“爷,那位就是西夏二皇子。”
顾元白点头:“看到。”
西夏二皇子面容看不甚清,衣着却是普普通通。他在马背上微微驼着背,副被大恒百姓们看得怯弱到不敢抬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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