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抱着他模样这轻松?这已经下半个山头吧。
薛远面色不改,连气息都没有急过片刻,他眺眼远处路,“前方有些陡,圣上,您到臣背上来。”
他将圣上小心翼翼地先放在处干净岩石上,又弯下背,“上来。”
顾元白趴上去,薛远反手抱住他,步步地往山下走去。
步伐稳当,好似要背着顾元白走辈子般。
他又补句,替自己解释,“这也是没办法事,人与人总是不样,臣自然无法跟圣上比。臣只期望着以后别吓到圣上,若是圣上嫌弃,那就灭灯。”
顾元白头雾水,皱眉,“什?”
“没什,”薛远收敛神情,“臣伺候着圣上起身。”
顾元白想踹他:“朕脚疼!你直说,你到底做什!”
“臣已经说完,”薛远心疼地执起他脚,“臣已替您擦过两回药,臣再看看。田总管,你那可有更好用药膏?”
中,旦擦过白袜便是连吸几口冷气,“薛九遥呢?”
他到底做什!
“薛大人瞧着很是神采奕奕样子,大早天还未亮,薛大人便已出去练着刀剑,”田福生道,“小这就将薛大人叫来。”
薛远走进门后,看着顾元白便眼底烧,燎原般炙热。
他喉结动,大步走上前,不管其他人是否还在,已然单膝跪在床边,双手撑在圣上两侧床沿旁,仰头道:“怎?”
顾元白枕在他身后,看着周围陌生山林,日光撒在身上,不冷不热,正是晒得人骨头都泛懒程度。
他闭上眼,
上完药后,薛远抱着顾元白去用膳,又抱着顾元白下山去乘马车。心甘情愿地做牛做马,弥补自己粗鲁。
侍卫长跟在他身后跑来跑去,满头大汗道:“薛大人,让来吧。”
但他说完这句话,薛大人步子便会迈得更快,到最后,手中没抱人侍卫长已经跟不上他步子。
“薛大人!”扯嗓子呼喊越来越远,“慢点——”
顾元白抬头朝着身后看眼,疾步间风都已将他发带吹起,不由咂舌:“薛远,你还是人吗?”
语气柔得很。
顾元白原本质问话被他好声好气阻在喉间,他顿顿,才道:“昨晚个时辰,你在朕睡着后做什?”
做让臣快乐事,“做些臣早就想做事。”
顾元白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正在猜想着他早就想做事是什,“说说。”
薛远想想,跪着膝盖微微直起,手臂个紧绷用力,就撑起身子,在圣上耳边道:“您白,臣却是有些丑,色儿有些深。您现在要臣说,臣脸皮薄,觉得自愧不如,也不好意思将事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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