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怕惹恼他,及时换个话:“圣上还记不记得您之前给臣送来那些干花?”
顾元白:“记得。”
薛远放下捧着小皇帝手,转而小心翼翼地从自己腰间扯下个香囊。香囊打开,花香味儿便迎面扑上来,薛远从中捏起片石榴红花瓣,“圣上,这花尝起来味道当真不错,喂你吃点?”
顾元白往香囊中瞥眼,里头花被吃得只剩下半,难怪薛远与他亲嘴时候有股花香草木味道,原来是因为这。
他伸手要接过花瓣,薛远却反手将花瓣放进自己嘴里,而后低头,用舌尖推着花瓣入顾元白唇,又将花瓣搅得四分五裂混着花汁,过好会儿,才退出来,唇贴着唇,哑声问:“
顾元白哼笑道:“你连朕睡个晌午觉都要蹲在旁盯着,你能不知道?”
“……”薛远终于叹口气,“那圣上睡也睡够,白日里处理政务也处理得够。臣便直说,你这会儿和在起,能不能只看着想着?”
顾元白道:“唇上还痛着。”
他说这句话本是想提醒薛远,告诉薛远若是他当真只看着他,那唇上就不只是被亲有些疼但却没有破皮程度。
薛远当真,皱着眉头,又细细检查遍顾元白嘴唇。
等收手之后,便声不吭,让着们动手。”
“此人城府极深,”顾元白皱眉,“西夏国香来源事,绝不止他说那般。”
李昂奕给顾元白感觉很不好。
至今未有人给过顾元白这样感受,李昂奕好像是藏在棉花里把尖刀,猝不及防之下,便会戳破无害表面狠狠来上鲜血淋漓击要害。
这样人若是搞不清楚他目,那顾元白宁愿错杀,也绝对不会放他回西夏。
他低着头,俊眉就在眼前,锋利眼角含着几分急迫,全副身心都压在顾元白身上。顾元白被捧着脸拨弄着唇,目光在薛远脖颈上喉结上若有若无地扫过:“无事。”
但薛远却还不放手,他低头轻轻嗅,低声:“圣上身上味儿好香甜。”
顾元白喉间有些痒,却没有说话。
“圣上是不是为来见臣,才特意沐浴番?”薛远低低笑,笑得耳朵发痒,热气发烫,“头发也好香。”
“滚吧,”顾元白慢吞吞地道,“薛九遥,你当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薛远道:“圣上,回神。”
顾元白回过神,侧头看他眼,“怎?”
“白日里想着国事就罢,”薛远谆谆善诱,捏着他柔软掌心,“好不容易入夜,再去想这些麻烦事,脑子受不住。”
顾元白无声勾起唇角,“朕今日可是歇息五个时辰。”
薛远眼皮跳瞬,“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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