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夫人拿到这封信,当即唤来心腹捧读,书信之中大致含义为:“只要你主动投降认输,朕可封当今西夏皇帝为夏国公,享食三千石,赏赐万千。于大恒京城之中赐夏国公宅,允其母同共住,保荣华富贵,衣食无忧。”
只要认输,虽西夏没,但是却可以被封为大恒夏国公,在大恒皇帝眼皮底下过上富贵无忧生活。
薛远深吸口气,知道这就是顾元白眼中玩闹,“去穿个衣服。”
片刻,两个人坐在起,仔细梳理西夏如今情况。
等到月亮当空,才放下纸笔休憩。
*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若是城池中人下定决心死守,那攻城大军当真没有什好方法。
薛远早已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未着寸缕地躺在圣上床上,他不知想什,耳尖已烧红起来。这时已不止是背上伤口痒,全身结痂地方都跟着隐隐作祟地泛起痒意。
刚受伤那段时日,薛远便是这样不能动弹地躺在床上。圣上会亲手沾湿巾帕,探入薛远衣衫之中给薛远擦着身。
那时再痛,都是喝蜜般甜。
圣上沐浴归来,瞧见龙床上光景便呼吸顿,“薛九遥,”字字迟疑,“你这幅模样是在做什?”
薛远皱眉,比顾元白还要诧异:“圣上不是说要晚上同胡闹吗?”
西夏王城兴庆府中,小王夫人对权力占有和渴望越发疯狂。她这样临死之前疯狂,恰好是顾元白撬动西夏城池缝隙。
丁堰带着监察处人撵转在西夏城池之间,随着座座城池被打上大恒印迹,城中百姓也立即被安排下田。
攻下城池派免于战火纷争安稳平静,在大恒士兵保护下安然忙着农事。安宁生活对百姓来说有着强大吸引力,许多百姓逃亡到后方城池之中。随着时日推移,王城之中人,终于在花天酒地之外觉出惊惧。
西夏只是个小地方,放在大恒地盘上也不过是两个州大小,五个州已经被占据三个,还怎打?
在蝉鸣鸟叫之时,顾元白亲手书写封劝降信,派人送到兴庆府。
顾元白:“唔。”
他抬手点点薛远,荡开笑,“朕说玩闹,可不是你这样玩闹。”
薛远不敢置信地看着顾元白,半晌后,他坐起身,薄被滑落到精瘦腰腹,沉沉叹口气,“圣上想玩什?”
他神情写满失落。
顾元白走到桌旁坐下,拿出张宣纸来。薛远悄无声息地跟上去,顾元白将笔沾墨,“西夏如今已被攻占不少城池,但仍有些负隅抵抗。攻城不易,往往要耗费众多时间,座城,就可能拖垮后方战线。若非实属无奈之举,当真不愿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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