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传出去之后,外头试图给薛远送人搭上关系商户才停这个动作。
盐商事,本以为最快月便可。但薛远忽视其中利益交杂情况,直到查出苗头并整治,已经拖两个半月。
薛远紧赶慢赶地回到京城时,已然是春暖花开时节。
“滚回去,”薛远厌恶地皱起眉,转身退出院落,出门就踹脚看门奴仆,“你他娘什人都让进?!”
守门小厮被他吓得屁滚尿流,连忙跪地,“小知错,小再也不敢。”
薛远脸色阴沉着,向来带笑脸上乌云翻滚。
小厮害怕地上前抱着他小腿痛哭,口个“冤枉”“被迷眼”。薛远又用力踹他脚,戾声,“老子立过规矩。”
想到这个小厮做事,不够出气,又使出十分力道,脚便让小厮撅过去。
薛老将军僵,双膝软,重重跪倒在地。
*
淮南盐商事水深得很,薛远带着人查,便查到私盐事。
自从西夏被大恒吞并改名为宁夏之后,西夏青盐自然不再是私盐。许多依附西夏青盐贩卖私盐盐贩子遭到重击,又因为两浙盐矿投入市场,官盐下跌之下,私盐几乎没有生存空间。
盐商庞大利益,和官府强而有力打压,就在淮南和江南两地有混乱。
“带下去,”薛远面无表情,“卧房里那些个东西全都给烧。”
手下人道:“是。”
薛远往两旁看,盯着其中个人道:“看清楚吗?老子没碰那两个女人。”
佯装成薛远手下监察处*员:“……看清楚,薛大人。”
薛远这才觉得怒意稍降下来些。
江南之前被反叛军曾祸害过遍,大势豪没有,小虾小蟹倒是多得很。加上淮南处来来往往商户,形势复杂,薛远每日忍着脾气参加筵席,时间久,已然可以不动声色。
与形形色色人交际,暗中套着消息,身处其中时才是最锻炼人本事。薛远眉眼之间越来越能沉得住气,嘴角笑意也越来越深,偶尔打眼看,好像真是个好相处君子。
时间拖,又往后拖个月。
薛远笑着辞别淮南吕氏,进地方官府为他备府邸之后,就觉察到不对。
他挑挑眉,进门看,原来不知是谁给他送来两个女人,正在卧房之中身穿薄纱地立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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