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委屈地点点头。
揉刻钟,又说好几句话,两个人才从里头走出来。
同薛远起前去淮南*员主要是户部和政事堂*员,他们面色更为难看,瞧着就是累得很模样,禀报时双眼无神,说着话都有气无力。顾元白直接让他们先行回府休息,但看看薛远精神十足面容,还是察觉出文官体弱。
经常外出办事*员们,除监察处*员,其他都会有各样病症发生。多是水土不服或是体乏风寒,这样身体着实不好办事。
顾元白若有所思,琢磨着定时定量运动要求和国民运动会是否要开始制定。
顾元白眨眨眼,“薛远?”
薛远睡得很熟,抱着顾元白还发出微微鼾声。
顾元白声音加大点,“薛九遥。”
薛远还不醒,顾元白往周围看圈,到处都是静悄悄。他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睡蒙做梦,薛远其实还没回来,这人现在也是假。
他想掐自己把试试,但又怕不是梦话很疼。瞧瞧薛远,嘴角微勾,坏心眼地将手顺着他裤子摸进去,心道还挺有精神,绕到旁,猛得拔下根毛。
满,鼓胀得无处可以宣泄这股情绪。
只能看着顾元白,下下地顺着他黑发。
顾元白在这种盯视中皱起眉头,缓缓地睁开眼,视线还未明晰,便看到床旁倚着个熟悉身影。
身黑衣,还在笑着。
顾元白懒懒伸出手,这身影便俯下身,熟练地将他抱在身上。双臂睡得乏力,顾元白也只以为做梦,闻着薛远脖颈味道,又安心睡过去。
就顾元白这身体素质,他也知道不能每日坐在书桌之前。各个衙门处*员
薛远唰地睁开眼,疼得“嗷”声,声音余音绕梁,彻底把顾元白给震清醒,“……朕耳朵。”
薛远表情扭曲,丝丝抽着冷气,他来见顾元白之前特意将自己整理遍,但现在可谓是白白整理。他疼得都想要蹦起来,但圣上坐在他身上,手还放在他裤子里,只能哄着:“白爷,嘶,快松手,高抬贵手啊白爷。”
顾元白眨眨眼,“很疼?”
薛远抽抽鼻子,“疼死老子。”
“嘘,”顾元白有点儿心虚,“别叫,爷给你揉揉。”
薛远顺着他脊背,还想同他说几句体己话,此时不免哂然笑,“怎这能睡。”
会儿得去问问田福生,圣上昨夜是什时候睡。这会都已是晚膳后个时辰,竟然还是这困倦模样。
小半个时辰后,顾元白才真正地醒来。
他睁开眼便觉得不对,起身想要起来,但薛远手掌却放在身后压住他。顾元白小心侧头,薛远闭着眼,也睡着。
竟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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