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突然道:“臣也是偶然之下看到,圣上笑臣眼睛就控制不住黏上去,真是两次吗?”他装模作样地摸摸下巴,“还是三次?”
顾元白配合他,恍然大悟道:“是错怪薛卿。不过今日前来殿前编修相貌倒是堂堂,颇有几分九遥你年轻时候风姿。”
薛远笑容顿住,过良久,他才舔舔顾元白耳珠,缠绵地道:“圣上,就在这儿,你看就够,还看什肖像年轻时其他人?难道还不比过以往吗?”
他把顾元白抱在怀里,牵着他手摸向自己脖颈,缓缓向下而去,“年轻时候,十个也打不过个。”
他胸膛温热,肌肉结实,触手时弹性十足,宽肩窄腰,实打实男色。
是比不上玉米。土豆用水则是很大,再想想,看看还能想出来什……”
薛远没忍住起身挠挠他脚心,顾元白浑身抖,笑骂道:“你做什!”
薛远从他小腿慢慢往上,着迷地嗅嗅圣上刚刚沐浴后味道,嘴里抱怨着,“圣上,你嘴里心里都是土豆、番薯、玉米,念叨几日也就罢,今天都什时候?还能看眼吗?”
顾元白把腿伸到他双腿上,“给按按。薛九遥,你多大人,生生活成个妒夫模样。”
薛远给他捏捏腿,闻言神情僵,努力笑出副不那妒夫温和笑容,“圣上,臣怎会是妒夫呢?”
薛远将身体体力和外貌看得很重要,他向来自得于能以色侍君,即便而立也毫不放松。每日操练时汗流浃背,冒着热气汗珠会顺着锐利下颔汇集在起,他喜欢背着圣上练习圣上教给他俯卧撑,起起伏伏每日能做三百多个,顾元白就在他背上被颠得晃晃悠悠,鼻尖都是薛远身上汗味儿,臀下衣衫都被薛远背上汗意浸湿。
顾元白头次被他拉到背上坐着时还嫌弃,但后来不用薛远说,他就每日固定去当个人性加重工具。
因为汗意浓重薛远,迷得顾元白偶尔都会昏头昏脑,心中滂湃,也跟着冒汗。
有时候也会在心中惊叹,这家伙吃什长大?怎能这猛。
长久风雨无阻锻炼,让他紧实有力双臂和大腿蕴藏力量可以拳打死个人,对旁人来说难以撼动重物对他已然不难,但十个也打
他高大身形将舒服顾元白搂在怀里,不时亲过他耳朵,“臣要是妒夫话,岂不是连您今日同旁人谈话多句都要嫉妒得要死要活?”
顾元白冷静地问:“朕今日同翰林院编修笑几次?”
薛远眼底沉,指骨捏得咯咯作响,“你笑两次。”
说完,他整个人就僵硬住。
顾元白心底哼声,妒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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