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是不是该找个神父问问这件事情。有这多事她都不说,说不定她已经成天主教徒也不知道。近来她行为十分反常。”
“噢,不,亨利,她同你样,什也不信。”想让她火化掉,想能对天主说这句话:你
还有个急诊,她午饭前就走。”
“希望能帮上你忙。”
“你坐在这儿就是帮。今天真是糟糕透,本德里克斯。你知道,从没同死亡打过交道。直以为自己会先死——萨拉会知道该怎办,如果她能同起待到那久话。说起来,这是女人事——就像生孩子样。”
“想医生帮过忙吧。”
“今年冬天他特别忙。他给家殡仪馆打电话,不然还真不知道该去找谁。们从来就没有电话号码簿。可是医生没法告诉该怎处理她衣服——衣柜里面都装满。带小镜子粉盒、香水——这些东西没法就这扔掉……她要是有个姐妹就好……”说到这儿他忽然停下来,因为前门开下又关上,就像他说“是保姆”,而说“是萨拉”那个晚上样。们两人听着保姆上楼脚步声。房子里只有三个人时那种空荡荡感觉十分特别。们喝干杯里威士忌,又倒两杯。“家里有很多东西,”亨利说,“萨拉找到个新渠道……”说到这儿他又打住。每条路尽头都站着萨拉,要躲开她,哪怕只是小会儿,都是没有意义。想,你为什要对们这样呢?她要不是信你话,现在还会活着,们还会是情人。想起当初自己还不知足,感到既伤心又奇怪。换现在,会高高兴兴地同亨利起拥有她。
问:“葬礼怎办?”
“本德里克斯,不知道都该做些什。发生过件让人十分不解事情。她神志不清、说胡话时候(当然这不能怪她),护士告诉说,她不停地要求把神父找来。至少她在不停地说‘父啊,父啊’,而这不可能是指她自己父亲,因为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生父是谁。当然啦,护士知道们不是天主教徒。她很懂事,好言好语地把萨拉哄得平静下来。不过还是很担忧,本德里克斯。”
气狠狠地想:你其实可以饶可怜亨利。这多年来没有你们过得好好,你干吗要像个没见过面亲戚似,忽然从地球另端跑来,硬是什事情都要插上杠子呢?
亨利说:“住在伦敦,再容易不过就是火化,这是护士告诉。在这之前,直打算在戈尔德斯绿地【59】办这件事。殡仪馆给火葬场打电话,他们可以把萨拉排在后天。”
“她当时神志不清,”说,“你不必把她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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