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旺盛、会偷情、会说你曾经说过那些懦弱谎言人都能这样改变话,那们大家只要像你这样两眼闭,劳永逸地跳上跳,就都会成为圣徒。假如你是圣徒话,那当圣徒就不是什难事,而只不过是他可以要求们当中任何个人去做件事情,这件事就是:跳。但是不跳。坐在床上,对天主说:你夺走她,但你还没得到。知道你狡猾。是你把们带到个很高地方,说是要把整个宇宙都给们。天主啊,你是个魔鬼,在引诱着们往下跳。可并不想要你安宁,不想要你爱。想要只是种十分简单、十分容易东西:想要同萨拉终生相守,但你却把她带走。你用你那恢宏计划毁掉们幸福,就像收割者毁掉个鼠穴样:恨你,天主,恨你,就好像你真存在样。
看着那沓纸。同绺头发相比,它们不太带有个人味道:头发你是可以用嘴唇和手指去触碰。对心灵已经厌倦透顶。以往直是为她肉体而活着,此刻想要她肉体,可是拥有切却只是这本日记。于是把日记锁进橱柜,因为如果毁掉它,让自己更彻底地没有萨拉,不就等于让他又得胜回吗?对萨拉说:好吧,你就意孤行好。相信你还活着,他也存在。可是要把对他这种恨转变成爱,所需要并不仅仅是你祷告。他抢东西,要像你写那个国王样,抢走身上他所想要东西。恨在脑袋里,而不在肚子里或者皮肤里。你不能像去除疹子或者粉刺那样去除它。不是像爱你样地恨你吗?不是也恨自己吗?
从楼上招呼亨利道:“好。”于是们便肩并肩地穿过公共草坪,朝庞蒂弗拉克特徽章酒馆走去。街灯还没点亮,恋人们在十字路口约会。草坪那头就是那座台阶被毁房屋,他就是在那儿把残缺不全绝望生活重又还给。
“老是期盼着们黄昏时分散步。”亨利说。
“是啊。”
思忖着:明早要给医生打个电话,问问他信仰疗法【84】是否可能,但转而想,又觉得还是不打为好。只要不知道实情,们就可以想象无数种疗法……用手扶住亨利胳膊。为们两人,现在得坚强起来,他还没到真正担心时候呢。
“现在唯真正期待事情就是它。”亨利说。
在本书开头,曾写道:此书所记述是恨。此刻,在同亨利并肩前去喝杯晚间啤酒路上,找到句同冬日里情调似乎很相称祷告词:噢,天主啊,你做够,你从这里抢走东西已经够多。太疲倦,也太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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