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布舒城堡，1927（13 / 15）

黎国际博览会上见到你就是这个样子，希望把个这样你介绍给世人，希望把个活生生这样你介绍给骑着邦德大街银天鹅参观博览会威尔士亲王和骑着纳切特显微镜在回廊里游荡彼利梅克大夫，以期不让任何人知道康斯坦丁大帝和剿灭波希米亚鄂图卡国王以后建立起帝国武士们后裔已经被人杀害；把你介绍给随其牙医乘罗思柴尔德男爵银白色罗尔斯－罗伊斯汽车走欧仁妮和从火车机车烟囱里探出脑袋萨克森亲王，以期不让任何人知道写过“愿你意志如钢铁般坚强、愿你心灵如黄金般赤诚、愿你生命如钻石般晶莹”警句奥地利贵族、站在巴塞罗那港石阶上缅怀过曾经在那儿接受由哥伦布带来新大陆祝福先辈天主教徒伊莎贝尔16并登上拉吉尔达塔去追思曾经把教皇围困在圣安杰洛城堡里和生擒过法兰西国王强大哈布斯堡王朝业绩奥地利贵族已经被人杀害，以期不让任何人贸然想到高踞于阿兹特克王国宝座上、继承勒班陀17和帕维亚18荣耀亲王已经被人杀害，以期不让任何人知道你看到大势已去曾想逃跑并让人把家具、书籍以及从墨西哥窃得绘画打成箱子搬上丹多洛号运往里雅斯特，以期永远不让任何人知道，马克西米利亚诺，他们以在家以个蹩脚皇帝名字命名剧院里进行审讯方式羞辱你并由名嗜杀成性上校和六名满身污垢、几乎大字不识上尉判你死刑，以期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们用麻袋片裹起你尸体塞进口只值二十个小钱棺材而且位墨西哥军官还说什“这就是皇帝，多条狗少条狗没有什不同”；把你介绍给藏进牙买加甘蔗酒瓶里梅特涅公主、指挥过由螃蟹琴师组成乐队约翰·施特劳斯、把脑袋伸进克虏伯大炮炮口里拿破仑三世、又请喝杯薄荷威士忌道斯塔公爵、从骑马像上向致敬你哥哥弗兰茨·约瑟夫、从肥皂厂里出来全俄罗斯沙皇和生吞个蚕蛹彼利梅克大夫，希望把这样个你，马克米西利亚诺，活生生你，介绍给世人，以期消除街谈巷议、消除狂呼乱叫，以期不让任何人敢于胡说马克西米利亚诺已经死，以期不让任何人敢于想象你丝不挂、眼窝变成两个黑窟窿、五脏六腑全都摊在外面地躺在剧院前厅桌子上，以期让所有人在世界博览会上见到你，马克西米利亚诺，就是所希望那种样子：活着出现在最高大展厅里，昂然伫立在索奇卡尔科金字塔顶端，脚下是埃及王送给你身上涂鳄梨油、正枕着木枕头午睡努比亚籍奴隶和你从路易斯安那为你送来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