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两本书使变得既像堂吉诃德又像哈伦·赖世德,同时还觉得自己已有点儿像马克西米利亚诺,请原谅用词放肆,所以直对那位倒霉皇帝印象不是很坏,不过常想,华雷斯是出生在这儿皮肤黝黑土人,那位是不请自来金头发奥地利佬,个是总统,个是僭号皇帝,所以才毫不犹豫地、连眼皮都没眨下,正如已经对诸位说过,就决定让笔、油漆刷子、铅字、手提印刷机、特别是才智效命于共和制度,尽管共给唐·贝尼托写过三封信却未曾收到过个字回音,尽管,也是由于想象力作怪,每次见到白军服红脸膛埃及兵、佩有金丝带轻骑兵、穿着红军裤法国兵、荣誉团兵、阿比西尼亚兵、甚至被称之为蓝色屠夫非洲轻步兵,心里就会产生投奔到他们那边去欲望,不过,那得不是在墨西哥,至少是在别战场上,在远离此处、名称古怪、有绿洲和骆驼、有女奴和奇异宫殿地方。刚才对诸位说,是在热带地区,在韦拉克鲁斯港,开始再次为共和制度效力。首先画个写有“严禁猎杀兀鹫”标语牌,当然,并不指望人们会给以实物报酬,因为,诸位肯定知道,兀鹫不仅喜食腐尸而且还会吞食居民丢弃、随风飘散垃圾和残羹剩饭。这是对城市卫生乃至可以说是对周围村镇居民健康所做点儿贡献。而对反侵略战争贡献是在当天夜里做出:偷偷地从床上爬起来,改变字体并故意用点儿错别字,就像是并非出自手笔,在那同块标语牌上“严禁猎杀兀鹫”下面加上“但是可以打死法国鬼子”。诸位可别小瞧这类微不足道事情,父亲说过,漫漫海底是由颗颗细沙铺成。如果真要以实物为这块标语及后来加上那句话付酬话,那就得给活兀鹫和死法国鬼子,结果必然是前者将后者吃掉,如此而已。为共和制度所做其他工作并非都像这次那简单,不过,或多或少都跟文字有关。有次华雷斯总统改变z.府所在地,于是就帮忙散发传单告诉人们:占领马德里并没有让拿破仑世战胜整个西班牙,攻克莫斯科也没有让他征服整个俄罗斯。还有回连着画三天假路标,路标上所指地名与实际不符,原始想法是希望某支比利时籍部队会因此而迷失方向,最好是让他们原地兜圈子,但是却忘他们配备有水道及后勤补给路线地图。更有次提出项伟大设想,那就是在个村子座秃山上用刷过石灰石块砌出“华雷斯万岁”标语,让人们从三五里地之外就能看得清二楚,那标语至少要占满半个山坡,因为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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