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咱们就称他奥地利佬吧”，1865（6 / 36）

在，就像美洲梦在玻利瓦尔脚下破灭样……而科尔潘乔也已经不在人世……——不过南北战争已经结束，美国站在咱们边。唉，要是林肯没死，唐·贝尼托……——林肯结局不该是倒在凶手枪弹下。不过，林肯答应支持反对干涉，但没有兑现。正如对罗梅罗说过：要想取胜，咱们不能味地依赖yankees。尤其是考虑到至今为止切都只不过仅仅停留在祝酒词和演说稿中而已……还只是无谓地同情，您知道吗？罗梅罗甚至还把西沃德看作是墨西哥敌人。他也许有点儿过分，不过，您是知道：他已多次就法国军队通过巴拿马运河问题向西沃德提出抗议。人家根本就没有当成回事儿。现在倒是需要他们自己将门罗主义付诸实践，对，约翰逊总统确实公开宣布赞成门罗主义，但是并非因为美国支持咱们，而是因为反对窃据墨西哥法国人。美国不愿意法国人留在墨西哥。他们反对是法国人，而不是法国。这话是说过。咱们在美国购买武器，但是纽约海关不准运出，如果换成法国，您看会有这种事情吗？您也许还记得，咱们订购三万五千支步枪、千八百万发子弹、五百阿罗瓦2炸药、此外还有相当数量手枪和军刀，海军部长同意，陆军部长却不批准……秘书先生……对法国或者别欧洲国家，比如英国，就不会设置这多障碍。有个最明显例子，您是知道，秘书先生：莱茵号满载着走私武器从圣弗朗西斯科启航驶往阿卡普尔科去找法国军队……当然，很高兴并且也由衷感谢美国z.府给予妻子和孩子们礼遇，还有罗梅罗，可是罗梅罗这家伙不甘寂寞，居然跟斯科菲尔德搞那个倒霉协议……天哪！他怎会想起来要用根钉子去拔除另外根钉子呢？唉，罗梅罗呀，罗梅罗，要不是西沃德进行干预并把斯科菲尔德打发到欧洲去，不用说，如今咱们这儿就已经到处都是yankees……对，记住，让罗梅罗继续把纽约报纸给寄来……对，要告诉您是：白宫对妻子照顾是回事儿，而拒绝运交咱们已经付款武器和给咱们派位连自己国门都不敢离开美国大使则是另回事儿，二者截然不同。那是位什大使？而在这儿，在北口，没有外交使团，没有议会，没有军队，这把总统交椅……只不过是把藤编坐垫樱桃木椅罢……——总统先生说过：不管是在什地方，这把椅子就是总统府、就是国家最高权力机构……总统府和国家最高权力机构跟着这把椅子走……——对，说过，可是有时候，老实说吧，觉得自己会突然垮下来……啊，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