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孩子懂得即使这样也决不至于会生病。现在你们味强调消毒,不重视有规律生活,这是错误,让孩子过有规律生活比消毒重要得多。尽管贞之助经常这样提醒幸子,可是他主张怎样也行不通。幸子认为像她丈夫那样身体健壮、抵抗力强人,不理解她们体弱而容易生病人心情。贞之助则认为由于筷子上有细菌而染病,这样事千中难,为此而产生恐惧心理,每顿饭洗筷子,抵抗力就会越来越弱。幸子强调女孩子优雅风度重于有规律生活,贞之助就说那是旧思想,即使在家里,就餐和游戏也应该有定时间,不可放任散漫。幸子如果讥笑贞之助是不讲卫生野蛮人,贞之助就说:“你们消毒根本不合理,筷子用开水或茶冲洗,病菌并不会死,而且食物在拿到你们面前之前,谁都无法知道它在什地方碰上什脏东西,所以说你们是歪曲欧美式卫生思想;不久以前,难道你们没有看见俄国人毫不在乎地吃生牡蛎吗?”
贞之助向采取放任主义,特别在女儿教育问题上,他切听凭孩子母亲教育方针。最近由于“支那事变”①发展,有朝日可能要让妇女参加后勤工作,考虑到这点,他担心今后如果不把女子培养得刚健些,恐怕什事也干不。有次,他无意之间看到悦子在和阿花玩“过家家”,悦子拿来个打针旧针头,扎进稻草做芯子洋娃娃胳膊。他想这种游戏多不健康,觉得这也是那种卫生教育余毒,今后必须设法加以纠正。不过,关键在于悦子本人只听信雪子话,雪子做法又有幸子支持,干涉不好,很可能引起场家庭纠纷,所以他直在等待机会。现在雪子离开芦屋去东京,从这点上说,是贞之助求之不得。为什这样讲呢?因为对于雪子境遇,贞之助私底下是同情,女儿教育固然重要,如插手干涉,就不得不考虑雪子精神上所受打击,他既不想让雪子变得乖僻,又不想让她有“从中作梗”想法而躲避悦子,要两全其美,实在不容易,现在这个问题却自然而然地解决,怎不是件好事呢。他觉得只要雪子不在这里,妻子是容易对付。因此他对幸子说:“和你样同情雪子妹妹境遇,如果她自己想回来,不反对,可是为悦子而把她叫回来,不能同意。诚然,在怎样对待悦子问题上,她是有经验,如果她来,目前肯定会处理得很得力。不过,要让说话,悦子之所以患这场神经衰弱症原因,就在你们姐妹俩身上,由于你和雪子妹妹教育方法不对头,才闹出这场病来。所以情愿暂时忍受些困难,也要趁此机会排除雪子妹妹在悦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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