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强,所以就没有雇护士。很对不起,可否请你转告阵场夫人暂时等几天。不久又来信说梅子终于得肺炎。看到这种情形,幸子觉得十天八天不见得能解决问题,因此把实情通知阵场夫人,要求延期。对方早就说过,等多久也没关系,所以用不着担心,只是想到被利用来代替护士雪子又挨上这个倒楣差使,就觉得她格外可怜。
就在相亲展期这段时间里,原先委托信用调查所调查报告书送到。据称野村职位是高等官三等,年俸三千六百元,加上奖赏,每月大概三百五十元左右。他父亲那代在家乡姬路开旅馆,现在那里没留下什房产。亲戚有个胞妹,嫁给东京位名叫太田药剂师。此外姬路有两个叔父,个是古董商兼茶道宗匠,个是注册处司法文书。另外就是关西电车公司那位总经理、他表兄滨田丈吉,那是他唯值得夸耀亲戚,又是他靠山(而且还是阵场夫人心中“恩人”,她丈夫以前据说是滨田家守门,滨田资助他上学读书,所以是他恩人)。报告内容大致就是这样。此外,又调查出昭和十年他前妻去世确实是害流感,如同本人履历上写那样;两个孩子死亡原因也决不是遗传病。其次是本人性情脾气,贞之助通过两三条线索,打听出没有什显著缺点,可是有个古怪毛病。据在兵库县工作他位同事说,野村往往会突然自言自语,说话毫无意义,不着边际,大概总在他认为旁边没有人时候才说;不过,尽管本人认为没有人听到,其实常常被人家听去。现在他同事们没有个不知道这件事,连已故前妻和孩子也都知道他有这个毛病,都笑着说爸爸这人真会说怪话。举个例子来讲,有次他个同事在官署里蹲坑,隔壁那个厕所里有人进去,会儿听到那边接连问两次:“喂!您是野村先生吗?”那个人正想回答:“不是野村,是某某,”但他发觉问话人声音正是野村声音,心想他大概又在自言自语,而且定不知道隔壁有人,觉得他可怜,就忍耐着不吭声;可是等好久,等得不耐烦,就先离开厕所,幸好没有让对方看到脸儿。野村知道隔壁有人跑出来,说不定会觉得“糟”,可是他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以后也就若无其事地照常工作。尽管自言自语,由于说都是些无聊废话,不带恶意,可是听到人总觉得突兀可笑。还有他自言自语虽然是脱口而出,却并非全然无意识,旁边如果有人,他就不自言自语。要是不用担心被别人听到时,他就拉开嗓门说,那种时候,偶然在背后听到人就吓得以为他要发疯。
他这个毛病并不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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