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大概都是那样。”
“大姐会不会把去东京当作次旅游呢?”
“嗯。和呆在大阪时候不样,无论做什,没有人批评指摘,她爱怎样就怎样,轻松愉快得很。再说东京这个地方尊重女子个性,不受社会风气拘束,比如穿衣服吧,可以挑自己合适穿,这些都比大阪好。”
也许是多喝两口葡萄酒关系,雪子像
“这里真暖和。……方才在芦屋站下车时候,就觉得和东京不样。”
“关西汲水节已经开始。”
“差得那远吗?”
“差得远哩。首先东京空气接触到皮肤上不像这里空气那样柔和。那出名朔风毕竟厉害。两三天前去高岛屋百货公司买东西,回家时走过皇城外壕那条路,阵风来把纸包刮跑,赶紧追上去,那纸包只管往前滚,怎追也追不上,后来下摆又让风刮起,只手还得按住下摆,东京朔风可真要命。”
“不过,去年在涩谷打搅宿时候,想到孩子们学东京话学得真快。那是十月,迁居东京只不过两三个月,长房孩子们都是口东京话,而且年纪越小讲得越地道。”
余个,有左大臣、右大臣、随从、宫女三名、伴奏五名、杂役数名。
②女孩子玩花纸,可以折成各种玩具。
“嗳呀!多好哇!木屐、草履还是东京好……”幸子把它拿在手里看又看,“好好收藏起来,下个月赏樱花时候穿。”
“嗯。多谢阿姨。”
“怎,悦子焦急等候原来只是纪念品吗。”
“到大姐那样岁数大概就学不好。”幸子说。
“当然不行。首先大姐根本不想学。上次她在公共汽车上用大阪话和说话。乘客都对她看,弄得很不好意思。可是,那种场合大姐脸皮真厚,尽管大家看着她,她依然毫不在乎地说她大阪话,居然还有人称赞‘大阪话满不错’哩。”
“大阪话满不错”这句东京话语调,雪子学得很像。
“上岁数妇女脸皮都很厚。认识个大阪堂岛艺妓,已经四十多岁,她告诉,她去东京乘电车时候,故意用大阪话高声说:‘下车啦!’这样叫,车子准保为她停下来。”
“辉雄侄就说他不愿意和他妈妈块儿走路,因为他妈妈说大阪话。”
“好好,把这些东西拿到楼上去吧。”
“今晚和阿姨块儿睡。”
“知道,知道。”幸子说,“阿姨现在要去洗澡,你先和春倌去睡吧。”
“早点来呀,阿姨。”
雪子洗完澡,快十二点,贞之助和她们姐妹三个难得聚在会客室里,边听着火炉里木柴噼噼啪啪燃烧声,边围着那张摆干酪和白葡萄酒小桌子,喝酒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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