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给她听。
“……虽然对方讲得那动听,可是雪妹看起来这样年轻,那个人看去那衰老,这上面到底怎样?……”幸子边说边察看她脸色。
“不过,要是那个人话,想什事情大概都会由说算,爱怎样过就怎样过吧。”雪子终于吐露出这样句话来。
雪子“爱怎样过就怎样过”这句话,幸子不问也知道她指是什。她意思就是说什时候她高兴来芦屋玩儿,她就什时候来。普通个嫁丈夫妇女,不可能有这样自由,如果嫁给那个老头儿,这点儿任性大概不成问题,雪子那句话意思也许就是说她有这样个安慰。抱着这样种心情结婚,娶她人就受不。不过,那个老头儿对于这样要求说不定也同意,会说:“没有关系,嫁给吧。”可是旦嫁过去,就不会那轻易让她出来玩儿。再说尽管雪子嘴上讲得那漂亮,按照她为人,要是让那个老头儿爱情束缚,也许马上就把芦屋这些人丢在脑后,等到孩子出世,那就更不用说。想到对方那样诚心诚意想娶误婚期而筹莫展自己妹妹,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应该感谢,不屑顾地嫌恶人家,似乎有点过意不去。
“真,这倒值得考虑。雪子妹妹要是有这样心意,其实也不见得不好……”话头点点转到这方面,正要盘问出个究竟时候,雪子笑嘻嘻地说:
“……不过,如果过于执拗地吹捧话,那就吃不消……”话头被她岔开,就再也不接这个茬。
至于东京方面,第二天幸子便躺在床上简单地写封信向他们报告相亲经过,大姐没有答复。春分期间,幸子躺会儿坐会儿。天早晨,她被春天晴空所吸引,拿个坐垫铺在病室走廊上坐着晒太阳,无意之间看到雪子从露台走向草坪,本想马上叫她,后来发现她是刚送悦子去上学,要在闲静院子里歇息会儿。隔着玻璃窗默默地看出去,只见她围绕着花坛走圈,查看下池边紫丁香和珍珠梅树干,抱起走到她跟前铃,蹲在修剪得圆圆栀子树下。因为是从楼上往下看,所以只见她次又次低着头用自己面颊亲小猫,不知道她脸上究竟是怎样副表情。不过雪子现在心里有什样念头,幸子是完全理解。雪子大概预感到不久长房要把她接回去,所以在和这院子里春光惜别。也许她在祈祷但愿自己能呆在这里,看到马上就要盛开紫丁香和珍珠梅吧。本来东京大姐并没有来信叫她哪天回去,可是她却惴惴不安地担心着今天会不会来通知,明天会不会来通知,心只想在这里多住几天,她这种心理状态,连旁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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