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香火店摆设和其他家没什不同地方。唯特别是,柜台上放着个将近米高圆柱体玻璃柜,里面装着双肌肉线条流畅手臂。
这是他手!
何睿突然感觉到自己心脏发出剧烈地跳动声,他踉跄地走上前,可还没触碰到那双手,眼前切便消失。
梦醒。
何睿睁开眼盯着头顶发白天花板,无声地喃喃:“揽月巷58号……”
名片正面朝上,何睿有些近视,按理说是看不到名片上文字,可他不经意间瞄眼,名片上文字就无比清晰地进入他眼球里——夏氏香火店,雾州市静安区静安路揽月巷58号。
白色名片上,除这串地址,再也没有其他信息。
何睿瞄眼就收回视线,在景区工作人员帮助下,收拾好自己东西离开小广场,来到景区员工宿舍。
当天夜里,何睿做个梦。
梦境里浓雾弥漫,看不清皱周围景象,他迷茫地走在浓雾中。渐渐,眼前浓雾散去,条颇具历史感小巷出现在他面前。
晚上九点半,音乐准时停止。
听歌人群渐渐散去,没人上前和无臂歌者说话,也没人和他合影,他身上有着浓烈排外气息,把所有人都排除在他世界之外。
夏孤寒同样没上前,只远远地看他眼,而后转头和顾晋年说道:“回去吧。”
现在贸然上去和何睿说,何睿也不会相信夏孤寒话,他人生经历太大绝望,已然失去相信人能力。就算有希望照进来,第反应不是激动,而是怀疑,进而远离。
正因为如此,夏孤寒并没有找上何睿。
心脏在胸膛里剧烈鼓动着,已经熄灭火悄然无声地冒出零星火光。
***
夏孤寒洗漱完后就瘫在床上不想动,他打个哈欠,昏昏欲睡,见老鬼站在床边,伸脚轻轻踢踢他,“你把名片给他?”
这个“他”是谁,
前面像是有东西在召唤他样,引着他直往小巷深处走。
也不知道走多久,终于走到小巷尽头,尽头是家香火店。
“揽月巷58号。”
何睿刚念出香火店门牌号,马上意识到这个香火店和之前看到名片上地址模样。
突然感觉被人推下,直直地踉跄进香火店里。
顾晋年没问为什,牵着夏孤寒手起往夏家巷方向走去。
随着人流散去,小广场渐渐安静下来。
***
没唱歌时候,何睿很安静,轻易不会说句话,他低头专注地做自己事情,任由身边人来来去去。
断臂半年有余,他已经学会用脚生活,他用双脚利落地收拾东西,突然有阵风吹来,他面前落张白色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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