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着两个枕头,定定地看着她。“再走步呀。”她咯咯笑着说。斯洛索普扑下去要打她屁股,自然也就挨她瓶子。只枕头打在她大理石般边屁股上裂开,屋子里月光里呛满羽毛和绒毛,很快又沾上塞尔查瓶子里喷出水珠。斯洛索普直想抓住瓶子。卡婕滑溜无比,把身子扭开,躲到张椅子后面。斯洛索普从碗柜上拿个白兰地瓶子,打开瓶盖,喷出清亮、伪足动物分泌物般琥珀色液体,在月光中出没两次,把酒洒到她脖子周围、长着黑色乳头乳房间和身体两侧。“狗杂种。”说着她又用塞尔查打他下。两个人在卧室里追逐着,些羽毛落下来,沾在他们皮肤上。她斑驳身体直在往后躲,在这种光线下,即便离得很近也往往看不清楚。斯洛索普时不时被家具绊倒。“小子,看逮住
他觉着她要高潮,把只手插进她头发,想固定她头部,好看到她脸。于是突然有场争斗,残忍而真实争斗——她不愿让他看到自己脸——这时候,她莫名其妙地达到高潮,斯洛索普也同时达到高潮。
就在这刻,从来不笑她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仿佛发自只上扬气球深处,从顶部飘飞而出。后来,她就要迷蒙入睡时,嘴里还在咕哝着“笑”这个字,而且又笑回。
他想说:“噢,是他们让你笑。”不过第二次笑也许就不是。此时她不再是那个直对他絮叨卡婕。紧接着他自己眼睛也闭上。
在醒梦之间迷迷糊糊某个时刻,斯洛索普开始停止用鼻子呼吸,改用嘴巴,就像枚导弹,阀门受到遥控,在预先设计好时刻打开或者关闭。很快,他就开始打起呼噜来。据说他呼噜声足以把双层窗震得啪啪作响,把百叶窗震得摇摇晃晃,把吊灯震得叮叮当当,果不其然呀……他今晚第次打呼噜时,卡婕被吵醒,用枕头狠狠打他头。
“不许打呼噜。”
“唔。”
“睡觉很浅。只要你打呼噜,就拿枕头打你。”说着挥挥枕头。
同样不是开玩笑。他不断打呼噜,挨枕头打,醒来,“唔”声,又睡着,直这样到凌晨。最后他说:“来吧,把它割掉吧。”
“没鼻子家伙!”她尖叫声。他抓起自己枕头朝她扔过去。她躲闪着,翻滚着,撞到床面上,边拿枕头佯攻,边退到碗柜边。酒瓶就在那儿。她扔下枕头,拿起塞尔查水瓶387。他这下子明白她想干什。
那叫什来着——塞尔查水瓶?这到底是操什蛋哪?“他们”还安插什有趣道具,“他们”还在调查什样美国式条件反射?那些香蕉泥馅饼又在哪儿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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